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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父親大人看得遠,孩兒佩服!”陶商拱手稱讚。
陶謙帶著疲倦之意起身:“但與劉辯小兒也不能撕破臉皮,既不能過於強硬也不能過於軟弱。所以這討回琅琊的事情還得進行,我要讓劉辯小兒摸不透老夫的心理。行了……到此為止吧,老夫要去睡了,年紀大了容易犯困!”
夜色昏暗,陳珪父子的馬車在隨從的護衛下,一前一後的停在了陳氏府邸門前。
父子二人下車之後並肩走進了偌大的府邸,只是靜靜的揹著手走路,誰也不說話。
到最後,還是陳登沒有沉住氣,悄悄問了一聲:“父親大人,為何不說話?”
“唉……說什麼呢,棋差一招啊!”
六十多歲的陳珪走路的時候身子已經傴僂的很厲害,說話的聲音非常微弱,站的遠了根本聽不清楚。
三十歲的陳登也是喟然長嘆:“誰說不是呢,本來想擠兌一下糜竺,沒想到竟然被他抱上了劉辯的大腿。早知如此,這趟北海之行,就該孩兒去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呢?說說以後的事情吧!”陳珪聲音微弱的說道,彷彿行將入土一般無力。
好在陳登已經習慣了,一對耳朵反而被磨鍊的很靈敏:“以孩兒之見,我們陳家現在有三步棋要走。第一,幫助陶謙守住徐州,只要徐州還是陶謙做主,他就離不開我們父子!”
“是啊,正是因為陶謙不行,所以才會依靠我們陳氏。聽說這劉辯強硬得很呢,對於江東計程車族打壓的很厲害,等他進了徐州,我們陳家就不會再這麼風光咯!”
陳珪一邊傴僂著身子走路,話語中對於現在的風光很是戀戀不捨。
陳登繼續說道:“透過曹豹與顏良之戰,想必父親大人也看到了,憑徐州的這些酒囊飯袋,獨自對抗東漢人馬,無疑於以卵擊石。”
“所以我們要慫恿陶謙靠攏洛陽劉協,實施合縱連橫!他劉辯雖然兵強馬壯,但樹敵也是不少,荊南有孫策,荊北有劉表,冀州有袁紹,益州有劉焉,再加上劉協的朝廷吞併了西涼人馬,壯大到了將近二十萬,又佔據了洛陽、長安一帶,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短時間內劉辯休想統一天下,只要陶謙不倒,咱們陳家就會一直風光下去!”
陳珪對於兒子的分析很是滿意,又在後面補充了一段。比起陶謙的兒子來,自己的兒子簡直強了十萬八千里。
陳登從心腹侍衛手裡接過燈籠,幫老爹把路照耀的清晰一些:“第二,咱們在幫助陶謙倒向劉協的時候要站在暗處,千萬不能得罪了劉辯。相反,咱們還得在明面上巴結劉辯,為將來留條後路!”
“呵呵……元龍言之有理啊!不管在任何時候,腳踩兩條船都是萬全之策!”陳珪撫摸著花白的鬍鬚,頷首贊同。
父子二人一路閒聊,很快的來到了陳珪的書房。
陳登推開門,攙扶著老父親邁過了門檻,又把自己的第三步棋說了出來。
“這些年來,他糜竺雖然風光,但我們陳家好歹還能和他平起平坐。但這次被他抱上了劉辯的大腿,恐怕以後將會壓得我們陳家死死的。所以我們要設法破壞他與劉辯之間的關係,咱們陳氏不好過,他糜竺也別想過好日子!”
“為父也是擔心這個啊!”
陳珪嘆息道:“老夫一把年紀了,向糜竺低聲下氣倒也沒什麼,就怕我們陳家的子孫將來被糜氏踩的永遠翻不了身!”
陳登詭笑道:“父親大人儘管放心,孩兒心中已經有了對策,剛才當著陶謙的面不肯說,只是想先與父親商議一番。明早咱們再去見陶謙,絕不能讓他糜竺這麼愜意,想要壓住我們陳家,光憑錢多門也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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