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大怒,抬手賞了傅士仁一個耳光:“你……你、你敢學我?”
“我……我、沒學你啊!”傅士仁又氣又急,這呂布一夥真是不講理,明明是你把我帶的結巴了,反而怪我學你,還有沒有天理?
“啪”的一聲,鄧艾反手在傅士仁另一側的臉頰上又留了一個鮮紅的手印,“你、你還學我?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你殺了我,也沒學!”傅士仁不甘心,據理力爭。
呂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你們混賬!”
甫一張嘴不由得啞然失笑,又氣又怒,竟然連自己也被傳染的結巴了。滿帳將校再也忍不住,就算被砍頭也不能被笑憋死啊,不由得鬨堂大笑,直傳出帥帳數百丈,清晰可聞。
鄧艾臉色窘迫的通紅,板著臉道:“好、好吧……我不計較你學我了,我來……問、問你,你們傅氏既是江陵大族,為何無……無緣、無故的獻城?是不是偽漢的將領,派、派你來欺騙溫候的?”
傅士仁終於恢復了正常:“哎呦,這位將軍啊,你可別冤枉好人!若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冒著滅門之罪來通敵叛國啊?”
聽了鄧艾的話,呂布也警惕了起來,沉聲喝問:“那卻為何突然來降?”
“昨日我弟弟傅士義被太守李嚴砍頭了!”傅士仁恨恨的說道,“我們傅家四處託關係,到處送禮打點,還是被李嚴斬了我四弟的頭顱。”
“李嚴無緣無故的為何殺你兄弟?”呂布蹙眉詢問,滿面兇光。
傅士仁搖頭道:“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兄弟這人最愛尋花問柳,與一個婦人私通,被他丈夫撞見,扭打起來,失手殺了對方。所以被李嚴下在大獄,並判了斬立決!”
“殺人償命,欠……欠債還錢,你兄弟死有餘辜,你、你們傅氏就為了一個罪犯,就要通、通敵叛國?”鄧艾又結巴著問道。
傅士仁一臉無奈的道:“若只是殺了我兄弟也就算了,我哥哥傅士忠、傅士厚去太守府討個公道,連同數十口族人都被下在大獄。翻出舊賬,說都有人命案在身,定在後日午時處斬。小人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求見溫候,獻城投降!”
一直默不作聲的高順出列道:“溫候,派幾個斥候潛入江陵城刺探一番便知真偽!”
呂布點頭,手指一名偏將道:“你帶著幾名隨從喬裝打扮,連夜去江陵打探一番。看看這廝所言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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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七十 寧走鬼門關,莫遇馬閻王!
荒郊野外,夜色深沉,一輪圓月照耀的大地一片清輝。
“唉……走個夜路都能抓人,真是沒誰了!”
馬忠的嘆息聲中掩飾不住驕傲,親手給陳宮來了個五花大綁。
左一圈右一圈,上一圈下一圈,裡裡外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捆了好幾十遭,然後一腳把陳宮踹倒在地,吩咐身邊的十幾名隨從,“好了,兄弟們可以安心的喝酒吃肉了!”
陳宮又驚又怒,奮力的掙扎道:“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的抓我?”
“別白費功夫了,我這綁法乃是獨創的‘神仙鎖’,別說是你,就算換了呂布、李元霸,甚至項羽再世,也掙脫不得!”
馬忠說著話從腰間解下酒壺,淺酌了一口:“馬忠!”
“馬忠?”
陳宮蹙眉,大腦飛快的轉動,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所耳聞,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因為他不像李元霸、呂布、李存孝這樣如雷貫耳,卻又彷彿聽過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