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地形環境可謂已經瞭如指掌,停下腳步吩咐道:“行了,就在這裡動手。全部解決之後拋屍橋下!”
看到前面三人停下了腳步,累的氣喘吁吁的十名巡邏兵喘著粗氣叱罵:“再跑啊,怎麼不跑了?沒勁了吧?幾個小毛賊敢跟官爺比腳力……”
話音未落,李元芳當先出手,刀光一閃,便把帶頭的什長砍翻在地。
張三丰出拳如風,王越劍如白虹,三人聯手眨眼間就把十名巡邏兵全部擊斃,不曾走脫一人。甚至就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迅速的把這些士兵的甲冑扒了下來,然後把屍體藏匿在橋底,草草處理了下街道上的血漬。三人便各自懷抱兩幅甲冑,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客棧。
看到東方微微泛出魚肚白。由王越帶領著劉無忌、淩統先去洛陽東城門通知李存孝二人準備接應。而李元芳、金臺、張三丰、黃飛鴻四人則全部換上甲冑,拿了張須陀的令牌趕往天牢,設法把陳宮提出來。
洛陽的清晨更加寒冷。北風呼嘯,陰沉的天空飄起了零星的雪花。
無事的百姓縮在被窩裡不肯起床。只有摸早貪黑的小販早早爬了起來,頂著凜冽的寒風在街上叫賣。偶爾有雞鳴犬吠之聲傳入耳中。間雜著被屠宰的家豬歇斯底里的慘叫聲。
走了一頓飯的功夫,金臺四人便來到了天牢外門,由李元芳帶頭把令牌一招:“奉張將軍之命,提犯人陳宮前往齊王府受審!”
看門的百夫長不敢怠慢,親自帶路領著李元芳四人來見天牢都尉:“啟稟都尉大人,這四位兄弟手持張將軍的令牌,說是要提重犯陳宮前往齊王府受審!”
陳宮乃是超級重犯,自從關進天牢之後,負責管理的都尉就再也沒有睡踏實過。眼看著明日就是陳宮的死期,總算可以卸下肩上的包袱,因此一晚上都沒閤眼,唯恐出了差錯。
聽了四人的來意,蹙眉道:“陳宮定在今日午時凌遲處死,由新文禮將軍監斬。為何大清早無緣無故的,張將軍卻派你們來提人?”
李元芳厲聲呵斥:“齊王有要事審訊陳宮,所以命張將軍代勞。”
“既然是齊王提人,為何不從齊王府派人?卻要讓張須陀將軍派人來提重犯?”都尉依舊不肯輕易相信,警惕的質問。
李元芳面色一變,加重語氣怒斥:“此乃上頭之事,我等當差之人只管執行,哪敢多問?若是耽誤了時間,怕你擔待不起,速速把陳宮提出來交給我等。”
都尉撫摸著唇角的八字鬍,沉吟道:“若是耽誤了時辰,我擔待不起,但出了差錯我更擔待不起!幾位兄弟稍後片刻,我派人去問問蘇擒尚書的意思,若是蘇大人同意,我便把重犯陳宮交給你們。”
忽然人影一閃,張三丰猶如鬼魅般掠到了都尉眼前,也沒看清怎麼出手,就聽到都尉悶哼一聲,一頭歪倒在地,不知死活。
看到老大被放倒在地,百十名獄卒頓時紛紛拔刀,齊齊叱喝:“怎麼?爾等想要劫天牢不成?”
張三丰之所以敢出手,早就想好了措辭,高聲道:“齊王得到訊息,陳宮刺殺先帝之事乃是受蘇擒指示,故此派我等來提陳宮去齊王府受審,把此案查個水落石出。這都尉分明是蘇擒黨羽,前往通風報信……”
李元芳在心裡為張三丰叫聲好,這措辭簡直天衣無縫,跟著聲色俱厲的威脅眾獄卒:“刺殺先帝乃是誅滅九族的大罪,我勸你們最好不要輕易摻和進來!否則被無緣無故的牽連,自己死的不明不白不要緊,千萬別連累了家眷與族人。”
果然,在張三丰與李元芳一唱一和之下,在場的獄卒俱都被震懾。本來就人心惶惶,現在聽他們一說更加撲朔迷離,誰也不敢輕易站出來做出頭鳥。
李元芳彎腰麻利的從天牢都尉腰間解下鑰匙,順著走廊大聲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