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額頭見怒,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昨晚上他就是靠著這項運動來分解自己心頭的憂慮,效果很是不錯。每次氣喘吁吁從女人的肚皮上滾下來的時候。他就會大口的喘著粗氣,暫時忘記了憂慮和緊張。
“雷鳴電閃的,不要幹這事了吧?老天爺會看見咱們的?”女人不依,使勁夾住雙腿不肯屈從。
“賊老天,天殺的老天!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我命由我不由天!”劉封翻身而起,將女人一把翻了過來,洶湧的波濤正對著自己,頓時喘息就粗重了一下。
“嘩啦啦”的大雨下個不停。成都的大街小巷幾乎變成了小溪。
渾身溼漉漉的傅友德腰懸佩劍,率領五百精銳士卒,也是劉備的心腹部隊,冒著傾盆大雨,頂著雷鳴電閃,跑步來到了劉封府邸,圍了個水洩不通。
“給我圍起來,不得放走一人!”法正頭戴笠帽,身披蓑衣。揮手下令。
“諾!”
士卒們答應一聲,按照十步一人列開隊形,將劉封的宅院圍了個嚴嚴實實。這樣傾盆的大雨,想要做到風雨不透是不可能了。但卻能保證不讓宅院中的人逃出一個。
“咣”的一聲,傅友德手提佩劍,用盡全力狠狠的一腳下去。就把大門給踹開了。
揮手喝一聲:“把人全部給我押到院子裡,一個也不許放過!”
“哎呀……何人如此大膽?膽敢……”
十幾個家丁手持棍棒慌慌張張的從廂房裡跑了出來。面對著官兵明晃晃的刀槍頓時傻了眼,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劉封的妻子陳氏失寵之後起床較早。當下強做鎮定的質問:“這不是傅將軍與法孝直大人麼?敢問夫君犯了何罪,竟然讓你們興師問罪?抑或是你們造反了?”
傅友德收了佩劍,拱手道:“對不住了少夫人,昨夜劉封將軍給大王與陛下斟酒,今早起來大王身體垂危,身中劇毒。懷疑劉封私通洛陽朝廷,大王特派傅某前來拿人,到底是冤枉了劉封將軍還是事實如此,只需一審便知!”
“啊!”陳氏目瞪口呆,一跤跌倒在雨水中,朝不遠處的廂房指了指,“在哪裡,在那賤人的房間裡!”
法正面色如霜,一揮手:“給我抓人!”
廂房之內,剛剛爬上女人身體的劉封被嘈雜的腳步聲,以及殺氣騰騰的叱喝聲嚇了一跳,急忙跳下來穿衣服。
女人則嚇得臉色如土,不停的抱怨“讓你罵老天爺,這不就來報應了麼!”
“咣”的一聲,劉封剛剛穿上衣服,房門就被踹開。
滿臉雨水,相貌粗獷的傅友德駢起右手食中二指朝劉封一戳:“來呀,把涉嫌謀害大王的逆賊劉封拿下!”
劉封一邊去穿鞋,一邊去摸床頭的佩劍:“傅友德你血口噴人!”
“啪”的一聲,傅友德手中的佩劍抽在劉封的手背上,吃痛之下登時拿捏不住,失手墜地。
“拿下!”法正摘下笠帽叱喝一聲。
“不許動!”
十幾個渾身溼透了的虎狼之士一擁而上,把還沒穿上褲子,剛剛裹上長袍的劉封摁倒在地。
嚇得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的小妾花容失色,大呼一聲救命,春光畢露,急忙摸起錦被去遮掩身體。
“任何人不許擅動,否則格殺勿論!”法正捋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喝一聲:“給我搜查,不許放過任何角落!”
被十幾個甲士反扭了胳膊的劉封昂著頭問道:“因何捉我?”
傅友德冷叱一聲:“你乾的好事,還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昨夜給陛下與大王斟的酒,大王今天清晨就已經性命垂危,還不從實招來?”
“哈哈……”劉封大笑一聲,“你們這些蠢貨,劉備是個偽君子!是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