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治其人之身,豈不是一樣顯得缺少風度,有失涵養麼?”
頓了一頓,文重陽又道:“況且這曹騰、曹嵩都曾經為大漢出過力,生是漢臣,死是漢魂。刻碑追諡乃是曹孟德所為,與二人並無干係,若遭掘墓之災,二人卻是無辜。”
聽了這道士的侃侃而談,薛仁貴心中的怒火逐漸煙消雲散,轉念一想“這道人所言極是,曹操被我的詐降騙的損兵折將,丟失了中原大地,元氣大傷;此刻自然是窮兇極惡,喪心病狂,我如果和他一般見識,豈不是同樣落了下乘?”
見薛仁貴臉色逐漸好轉,文重陽繼續規勸:“薛將軍已經名滿天下,日後少不得名垂青史,為萬世稱頌,又何必因一時私怨而留下人生汙點?”
“道長說的極是,倒是薛仁貴有失風度了。”在文重陽的勸說之下,薛仁貴徹底打消了挖掘曹氏祖墳的念頭。
文重陽這才大笑一聲:“如此甚好,知錯便改,薛將軍果然是英雄豪傑。貧道就此別過,山高水長,後會有期。”
“今日聽道長一席教誨,薛仁貴獲益匪淺,可見道長必是得到高人。當今天子對道教禮遇有加,不如讓薛禮修書一封舉薦道長前往金陵城外的朝天宮修道如何?”薛仁貴拱手施禮,誠摯的提出了邀請。
“多謝薛將軍的好意,我看就不必了!”文重陽懷抱拂塵作揖致謝,“修道之人四海為家,只要心中有道,天涯便是咫尺!”
文重陽說著話轉身招呼謝處機一聲:“處機,我們走了!”
謝處機朝薛仁貴作揖一禮,緊跟著文重陽的腳步,師徒二人一前一後,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看到薛仁貴望著道人的背影負手而立,久久不語,一名心腹校尉上前施禮問道:“將軍,這曹氏的陵墓該如何處置?”
薛仁貴嘆息一聲:“倒是本將魯莽了,就按照這位道長所言,把墓碑砸掉,重新豎起曹嵩、曹騰的姓名。把剛剛損毀的部分加以修補,咱們可不能像曹操那樣狗急跳牆,我們要做仁義之師。”
兩日之後,曹嵩與曹騰的陵墓又被重新修葺完畢,在墓前豎起了“大漢太尉曹嵩之墓”以及“大漢費亭侯曹騰之墓”的墓碑,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馬蹄聲噠噠,薛仁貴朝白馬津返程而去,身後只留下了重新改頭換面的曹氏陵墓。
金陵,乾陽宮,太極殿。
劉辯在早朝之上掃視了一圈腳下的文武,朗聲道:“這次能夠取得中原大捷,重創曹魏,薛仁貴忍辱負重,不惜身負罵名,居功至偉。朕決定將薛仁貴擢升為徵北將軍,賜爵縣侯!”
在王猛、劉基的帶領下,滿朝文武一起抱著笏板施禮:“薛將軍在痛失妻兒的情況下忍辱負重,成功騙過曹魏,其忠心不在嶽元帥之下,晉升四徵之一實至名歸,臣等心服口服。”
現在的徵北將軍由秦瓊擔任,可謂一個蘿蔔一個坑,要把薛仁貴推上位,就只能把秦瓊拿下來。
“秦瓊自鎮守徐州以來,屢敗屢戰,雖勇氣可嘉,奈何才能不足。為正朝綱,表明朕賞罰之心,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朕決定免去秦叔寶徵北將軍之職,降為後將軍。”劉辯正襟端坐,聲如洪鐘,宣佈了對秦瓊的任免。
眾文武再次懷抱笏板聽旨:“臣等謹遵聖諭,論功勞,秦叔寶的確已經遜色其他三徵許多,又丟失了徐州,爾後在青州連戰不利,理當予以降職,以示懲戒。”
劉辯頷首道:“中原大戰總算落下帷幕,已將曹賊驅逐到黃河以北。天氣日漸轉暖,青州大地已經狼煙四起,我軍與唐軍激戰正酣,朕決定御駕親征,親自去青州坐鎮排程,與李世民一決雌雄!”(未完待續。)
一千三百八十 兵仙登場
就在漢魏大戰中原,激戰的如火如荼之際,作為曹魏盟友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