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讚歎魔術師的強大時,魔術師在裡世界內前行的一張撲克牌突然被撕碎了。
另一股無形的力量降臨,頃刻間便摧垮了魔術師的戲法。
「這裡不是汝能放肆的地方,留下那個流淌著終極之血的人類,汝自可退去。」
一道古樸的聲音響起,這次陸晨聽懂了,運用的語言屬於他兌換的一種古語。
魔術師似乎也有幾分意外,「還真來啊,聽說你徹底沉寂了,看來傳言總是不準的。」
然而他卻沒有半分慌亂,依然是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手上打了個響指,之前的那一幅看上去質樸的撲克牌消失了,換而之手中出現了一幅紅色的新撲克牌。
他回頭看了眼陸晨和繪梨衣所在的方向,或者說是看了眼繪梨衣,「看好了,命運法則是這麼用的。」
說著,數十張撲克牌飛出,像是舞臺上最優秀的魔術師,在變著戲法,下一剎,裡世界天地間灰月變成了一張帶著卡通小丑的臉,發出嘎嘎的笑聲。
裡世界深處的紅,似乎被割裂為了兩半,另一道無形的力量在阻攔,但卻被一張張撲克牌構築的鐵壁給封鎖了。
轟--
裡世界內部爆發一陣巨響,魔術師的這一批卡牌也破碎了,漆黑深沉的不詳力量蔓延,將一張張卡牌浸染成黑色,隨後腐朽的墜落。
魔術師一隻手放在額頭,「真是頭疼呢,是動靜搞大了嗎,怎麼一個個都醒了?「
他朝裡世界方向行禮,如同魔術師表演謝幕時的姿態,朝陸晨和繪梨衣所在的方向退去,笑著說道:「打起來有些麻煩,不如我們撤吧。」
陸晨呆愣了下,他怎麼感覺和他印象中的魔術師不太一樣,對方不應該是狂拽酷炫吊炸天,出場就要跟對方剛到底的嗎?
怎麼才過了兩招,就要跑路了?
不過下一刻他就回過神來了,因為裡世界內部同時升起了三道強大的氣息,有除卻那深紅的不可名狀身影外,還有三道氣息升起,全都是扭曲的不可直視的存在,朝這方天地威壓而來。
魔術師再強,似乎也無法一打多,頂多是能帶著他們離開此處而已。
只要到了真實層,裡世界的禁忌再強,也不敢造次了,除非他們想與至高世界的禁忌們全面開戰,那樣是不死不休的結果,會讓至高世界整個被打崩,裡世界也蕩然無存。
「想走嗎?留下終極之血。」
裡世界深處,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隨後幾道力量同時降臨,朝陸晨所在之處襲來。
魔術師抬手輕揮,有一群白鴿飛出,在虛空中和無形的力量碰撞,互相湮滅,臉上仍舊帶著神秘的笑,「這傢伙你們可留不下,畢竟……」
他話沒有說盡,又打了個響指,陸晨和繪梨衣身後的戰船先是消失了,這片天地變得空曠起來,陸晨和繪梨衣也感受到了一股奇特的不可抵禦力量,身影在原地消失。
在陸晨視野中最後一刻看到的景象,是魔術師手中出現了一個魔術斗篷,將他們掩蓋。
當陸晨和繪梨衣被魔術斗篷蓋住後,裡世界的聲音傳出,「汝那些戲法,真的以為可以在吾眼下生效嗎,他走不了。「
「背棄空間的先驅,也會為空間再次出手嗎?「
「汝很強,但不足以和吾等匹敵,而真實層的那些人,也會將你留下。」
幾道聲音在裡世界內開口,魔術師能夠理解其中真意,卻不是很擔憂的樣子。
他只是聳了聳肩,「這種吃力不討好、兩邊喊打的事,我也不是很想做啊,可沒辦法,誰讓我的卡牌被
啟用了呢。」
他笑了笑,掀起斗篷,下面已經空無一人,陸晨和繪梨衣的身影消失不見,「而且,人已經走了,你們還和我打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