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彌看著凱撒,一句話會心暴擊,“那諾諾師姐呢?”
凱撒尷尬了一瞬,頓時不再開口了。
其實他原本覺得既然是旅遊性質的出行,不如把諾諾喊過來一起玩好了,但他……又聯絡不上諾諾了。
諾諾的室友蘇茜說她好像跑到哪個小國玩去了,手機訊號都沒有。
婚禮現場可謂是人山人海,只有這個時候才凸顯出蛇岐八家的人丁興旺。
除了已經名不存實也亡的橘家外,其他七家沒有一家缺席,從八家家主往下數,稍微有些地位的都來捧場。
畢竟是大家長的婚禮,務必是要熱鬧些的。
源稚生今天穿著傳統的黑色的和服,在現場接待各位賓客,雖然他身份很高,但在座的不少人都可以算是他的長輩。
如今蛇岐八家的宿命終結,在這個過程中,其他家對他的支援也有很大因素。
“陸君,你能喝嗎?”
源稚女站在陸晨身邊,既高興又忐忑。
“還好。”
陸晨笑著反問,“稚女的血統那麼高,應該不成問題吧?”
在這種傳統的婚禮中,其實伴郎是不需要做什麼特別的事的,也沒有什麼敲門幫新浪闖關的遊戲。
他們存在的意義主要是幫源稚生撐場子,會在婚禮開始前進行一些合影,結束後再來一次合照什麼的,最後就是替源稚生喝酒了。
既然說是依照傳統,那就不能搞那些虛的,尤其蛇岐八家的本質是黑道,更是信奉極道那一套,新郎該敬酒的時候,你可不能喝“白”酒(水)
源稚生作為皇,血統再次提升後,各方面身體素質都變高許多,但喝酒仍舊是他的弱項。
以往一瓶清酒就能讓他微醺,現在也好不了太多,於是乎重任就落在了陸晨和源稚女身上。
“人有點多。”
源稚女靦腆的道,他其實挺能喝的,在猛鬼眾的時候基本日日飲酒,很多時候還摻著“雞尾酒”一起喝。
但蛇岐八家家大業大,要把所有人都喝一遍,他有點沒底。
婚禮開始,在繪梨衣的攙扶下,新娘終於出場。
櫻身上的是“白無垢”,顧名思義全身所有衣服配件也是白色的,象徵新娘的純潔,另外“白無垢”就像一張白紙一樣,喻意新娘的個性也變成白紙一張,在孃家時的壞習慣以完全抹去,等待去學習夫家的一切家風習俗,如一張等待再染色的紙張一般。
但其實在陸晨看來櫻很早就是白紙了,並被源兄畫上了自己的顏色。
禮節繁多,看的陸晨想打瞌睡,修祓、祝詞奏上、三獻儀式、誓詞奏上、指輪交換、奉玉串奉、親族舉杯……
也只有上杉老爺子很有耐心,樂得合不攏嘴。
老爺子快九十歲了,怎麼也想不到這輩子還能看到兒女結婚的場景,可忽然間,在二零零九這一年,他從發現自己兒女三全,到要抱孫子,發展的如此之快。
想到這裡,他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陸晨,又順眼了許多,甚至帶上了幾分鼓勵。
再之後就是陸晨和源稚女陪著新郎新娘招待賓客,蛇岐八家的人各個誠惶誠恐。
雖然是形式主義,但敬酒的人要麼是大家長,要麼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混血種,如果不是今天這種場合,借他們一百個膽兒也不敢這麼做。
源稚生牽著櫻的手,滿臉幸福,他的人生終於走向了正規,穿過了最深的黑暗,將要直抵天堂。
坐在賓客席位上的凱撒和楚子航,在目送源稚生幾人離開後,繼續享受蛇岐八家大廚的美食。
“他們看起來很幸福啊,都是拜陸師兄所賜……”
夏彌有些感慨,她在和上杉越交手後,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