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進醫院後,醫生說她差點小產,囑咐他們少做激烈運動,當時,她尷尬的要命。
想起此事,她就非常非常慪。
“是我。”他舉手,態度良好地主動認錯,接著,腦袋一垂,像被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懨懨地。
“嗯,知錯就改,還算有救。”事實上,瞧他那樣兒,趙依晨就想笑,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起來,別壓我身上。”趙依晨推他,可他卻動也未動。
“我不要下面,就要上面,好不好?”他不死心,不死心,現在滿腦子都是“兄弟”被她裹住的樣子。
為此,他吃不好,睡不好,更是無心做事。
“豬婆,求求你了,豬公很難受,你看,你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兄弟”上,“它都發脹了,再不讓它釋放,它會暴斃而亡”。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她抽回手,繼續打擊他,“男人不都可以用手解決麼,你也可以呀,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聞言,他的笑容差點掛不住。
她是不知道實情,他要是真能用手解決就好了。
除了她以外,他的“兄弟”根本就是根廢物。
“怎麼了?該不是說你從來就沒有用手解決過?”據說,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男人都用手解決過,他,該不會就是那剩下百分之五不到的純情爺們吧,可又不像啊。
怎麼看,怎麼不像。
“嗯。”他滿臉通紅,好丟人,好丟人。
“不會吧。”趙依晨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然後,像中了彩票一樣,捧腹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再笑,再笑我就奸了你。”面子掛不住,他開始耍賴,耍流氓。
“奸吧,奸吧,我倒看你怎麼奸。”她挺挺尚未鼓起的肚子,壞心地打擊他,“來呀,來呀”。
“你以為我真不敢嗎?”一把拉掉外褲,裡褲,他晃出一根“大木棍”。
這下,換成趙依晨的笑容掛不住了。
“你,你,變態。”她將臉埋進靠枕裡,不讓“大木棍”靠近。
“寶貝,求你了。”嘴上這樣說,可行動上,他扯開領帶,翻過她的身子,順利綁住她的雙手。
“你……”嘴一張,他迅速擠進去。
嗚……
好痛苦。
她根本就含不住,拼命將“它”往外吐。
這一擠一推,他迅速射了。
時間還不到三十秒。
比上次經歷還不如。
他,他,拿靠枕捂住臉,根本就不想見人了。
……
兩個小時過後,他從打擊中迅速振作起來,又開始“活蹦亂跳”地。
“老婆,老婆,你看這輛童車怎麼樣?”他拿著一本宣傳冊,蹦到她身旁。
趙依晨好奇地瞄了幾眼,點頭,“嗯,不錯。就不知道多少錢?”。
“我打電話去問了,是六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他迅速說出一竄數字,感覺就像在說大白菜的價格。
“太貴了。”趙依晨驚叫。
“是進口的,價錢也還好啦。”他就喜歡這輛童車,感覺小小和坐上去,一定很帥氣。
“進口的怎麼了,我們要支援國產貨,其實有好多一兩千的童車不是也挺好的麼。”兩千塊錢的童車,對她來說,都有點高了。
“不不不,這款車子不管是從外型,還是從摺疊、攜帶、材質角度來說,絕對是一流的。”他就看中這款了。
“我不要。”開什麼玩笑,敗家也不是這麼敗的吧。
“可是,我已經訂下了。”就怕她不同意,所以,他來個先斬後奏。
“和,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