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這種事。”
“這是累成什麼樣了!這麼多人來,還沒醒。”
太太團七嘴八牙的嘲笑著。大林在外面聽的清楚,這下他可蒙了,這怎麼可能!這會兒他只能盼著大少快點過來。
“真是作孽啊,來人把他們兩給我潑醒!”大長老夫人吩咐道。
她的兩個兒媳忙從花廳那拿來澆花的水壺,一人一個對著樊攀和郎鄂的臉上就澆了下去。
樊攀一個激靈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不對勁,這屋子裡怎麼出現了這麼多人。側頭看見和自己一樣一臉愕然的郎鄂,兩人對望一眼,都驚的坐了起來。
“媽的!”郎鄂直接罵出了口:“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出去!”郎鄂拉過被子把樊攀包個嚴實,在這節骨眼上,他第一個反應是不能讓樊攀太丟人。
膽小的被他這麼一吼退了出去,剩下夏幽蘭痛心疾首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還有大長老夫人和她的兩個兒媳婦。
樊攀不語,緊緊地抓著身上的被子,這會兒她不能哭,也不能鬧,想起姨媽當年也是被這麼陷害的,她突然明白了,自己這是中了郎家姐妹的圈套。她就說她喝完那些茶後,怎就那麼困。可這會兒她說出來根本就沒人會信。她得想辦法不能讓郎祁和郎鄂蒙羞。
外面一陣喧譁,郎祁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看著他家妞兒的慘狀,心疼的想把人擁進懷裡,都怪自己大意,還是讓她中了計。
樊攀抿著唇,她在郎祁的眼中看到的是心痛,沒有懷疑沒有指責,她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郎鄂玩世不恭的聳肩笑笑,弓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緩緩的穿在身上,現在的他也在想著權宜之策,他不能讓嫂子背上罵名。
“郎祁你來的正好,樊攀雖然沒正式進郎家門,但也是和你領了證的夫妻,這事,還是交給長老們處理吧。”
“你敢!”郎祁怒視著大長老夫人,她今天要是敢把攀兒交出去,他就是拆了祠堂也要把人搶回來。
“郎祁,你是下一任家主,這樣的女人你也要?她根本就不配做郎家的主母。”老太太也是急了,大聲質問著,
“這是怎麼了?”郎祁剛要反駁,門外傳來一道清甜的嗓音。
大家驚詫的看著紅衣少女,紛紛張大了嘴巴。
樊攀看著走進來的人,眼圈一紅,沒想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模樣被妹妹看到,這要是讓母親知道了那得多傷心。
“迪兒,你和二郎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今兒就著大夥都在你們公佈下,免得讓人家說三道四的。”樊迪淡淡的笑著,挽住了郎祁的胳臂:“大郎你說好不好?”
樊迪這麼一說,大家更加迷糊了,這是什麼情況?郎鄂深深的看了眼樊迪,這丫頭總不按常理出牌。
郎祁嘴角狠抽了下,床上的才是他老婆好不好,可這會他不得不和樊迪把戲配和演下去:“老婆說什麼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大家的剛剛合上的嘴巴這會又張成O型,這還是郎祁嘛?整個一個妻奴!
“二郎你是男人嗎?讓這麼多人圍觀我妹妹,還不帶她去換件衣服,一會兒宴席就要開始了。”樊迪見郎鄂有些遲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緩步到了床前:“迪兒,別怕,去姐姐那換衣服。”
樊攀動了動,在被子裡整理了下衣服。
郎祁脫下西裝,丟到床上:“大家都散了吧,我小姨子樊迪和二郎的事,我會在晚上宴席開始時宣佈的。”
夏幽蘭腳下一個踉蹌,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大長老夫人臉上一紅一白的很是過意不去:“郎祁,今天這事……”
“不怪您老人家,很多事,眼見也不一定為實。”郎祁斜睨了眼有些站不穩的夏幽蘭:“蘭姨,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