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至於這位……”
在邊上為他們介紹的程航一時語塞:給老闆介紹老闆娘,這感覺說有多怪就有多怪了。
“我叫安妮!”
時檀站起靜靜自我介紹,目光淡定,就好像,她和他當真是陌生人一樣的疏淡。
“我是方樺!”
方樺也跟著站起,看了這對夫妻一眼,微微一笑:
一隻是老狐狸,一隻是小狐狸,心思都深,就不知他們要是鬥起來,誰會更勝一籌。
她在心裡莫名一樂。
“兩位,坐……”
祁繼揚手,示意她們重新坐下,程航讓人給老總泡了一杯新茶過來,掩上門,在邊上站著。
會客廳內,祁繼和方樺、時檀對峙而坐,律師戴聹坐在邊上一單人沙發上。
祁繼的目光在妻子臉上停頓了一下,工作狀態的駱時檀,閃閃發光,很迷人,就不知道在她心裡是怎麼看待阮盈玉這事的,這麼想著,一個淡淡的笑泛起。
“關於阮盈玉這件事,我們還有一些疑問想要問問清楚……”
方樺一正神色,帶著很官方的笑:
“還請祁先生配合我們警方合作,以確保這個案子可以順利破案……”
“那是每個市民都應該做的事。嗯,請問吧……”
男人雙腿交疊,坐姿優雅,臉上還帶著一抹淺笑,顯得親切而友好。
方樺瞄了一眼,不是不怎麼好打交道的嗎?現在怎麼看著很老實的樣子?
她扯著唇角笑了一個,開始提問:
“第一,四年前七月份,你是否去過英國?”
“去過!”祁繼答。
“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那年七月,我在英國出過事故。為此發過高燒,好長時間沒上班,還因為這樣害得祁氏的的股市生了一些波動。那一個月,後來被股民稱之為波浪月。”
財經新聞上的確有這樣一
tang個說法。
“再請問祁先生,你為什麼每年都會去英國頓留那麼一段時間?”
“祁氏在英國有上市分公司,每季例行公事出差英國,那是我的工作任務之一。”
“哦,是嗎?僅僅只是工作?”
方樺深深一問。
“要不然還能為了什麼?”祁繼哂然一笑,渾身逼露出一種眩目的男人魅力:“方警官可能不知,我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我只知道祁先生的誹聞和您的工作能力一樣的強。”
這話,贊損摻半。
祁繼將笑容勾得特別的迷人,在垂頭作筆錄的時檀臉上頓留了一圈,不疾不慢的說道:
“媒體工作者的嗜好,就愛誇大其辭,無風都起生起幾丈浪。”
“可祁先生,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要是你的行為不引人暇想,媒體人怎麼會想入非非?”
方樺有力的回擊。
祁繼目光一閃,再度微笑:
“方警官對祁某的私生活這麼感興趣,是在為某人抱打不平嗎?”
時檀感覺到了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忍不住抬起頭,看向這個說話陰陽怪調的男人,接上話:
“祁總,我們這是出於工作的需要,不存在為誰抱打不平的意思。”
他似笑非笑:“是嗎?我以為你是藉機想知道一些什麼?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以私下問我。我保證一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時檀皺眉,瞄了方樺一眼,示意她別再問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方樺見狀,聳了聳肩:“行,你問,我來作筆錄!”
她把筆錄冊接了過去。
時檀騎虎難下,只好擺出一臉公事公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