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四個小時之後,貴國的空軍中校秦竣將親自來此,同時會帶來你的DNA樣本,到時我們可以進行精準的確認。一旦驗證,我們將以間諜罪對你進行起訴。一旦透過我國最高法院裁判,到時,就算金部長親自前來,也無補與事。你將徹底成為棄卒,從此在異國他鄉的鐵窗之內孤老。”
心理戰是祁繼的強項。
毫無疑問,他一上來就扔出的這些話,直接就將金疇逼進了絕境。
幾分鐘之前,他們瞭解到這樣一個事實:金疇在C國曾經冒犯過金家女主人,因而不容於金家,這才被送來了竺國,他要是出事,成為棄子,那是必然的。
如此威脅,對於一個才二十四歲的年輕人來說,絕對是有心理壓力的。
據他所知:金家的人,一個個都野心勃勃,這金疇當然也不可能例外。他身為金家子,卻被放逐他國,肯定心有不甘。
以祁繼看來,這個人進軍隊肯定也是有目的性的,也許他是想立些功勞,然後風光回國,以爭取自己的合法利益……
每個人都會有私心,在私心作祟之下,什麼樣的險都會願意嘗試去冒。
祁繼現在是不清楚他的私心是什麼,但他很清楚,這個人肯定不會甘心就此失去人身自由。
事實證明,祁繼的想法是對的。
許厚粲,不,應該是金疇,將那份資料拿過去之後,微微笑了一笑,那雙顯得平庸的眼睛,終於閃出了幾絲別樣的光華出來:“真想不到,你們會把這些都查了出來……了得……”
不是他們了得,而是機緣巧合。
如果不是秦珏,短時間之內,他們肯定還會瞎摸索好一陣子的。
“但有一點,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國際間諜,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人。進C區,只是想進行自我鍛鍊……畢竟金家有個女兒嫁給了晁家……而我已經改了國籍,成為許家之子,作為竺國人,在法定的年齡來服兵役,那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這人挺會狡辯。
祁繼淡寡一笑:“金四少,你這話說的太輕描淡寫。那天,你在獵殺誰,你心裡有數。你們和英國的黑幫餘孽狼狽為奸,不僅梆架,而且還想一網打盡,這是事實,你沒辦法狡辯。我們這邊如果想要以此在你頭上套一個間諜罪,很容易……”
金疇一下沉默了,一時無言以對。
祁繼繼續往下說道:
“當然,如果你肯老實交待你知道的,一切還有商量的餘地……
“金七少,與其幫著晁家,倒不如和我們合作。這對於你和你們金家沒什麼壞處……雖然你們金家有個女兒嫁給了晁家,但你自己想想看,金家除了你父親,誰關心過你的死活?
“你要是執意和晁家梆死在一起,這輩子,你就會被徹底毀掉……
“這裡的得失,你最好自己好好考慮清楚……”
金疇沉默了一下,很慎重的權衡其中的利益關係,最終點下了頭:“我可以說出一些你們不知道的內幕,但你們得在事後,將我交到我父親手上。而且,為了我的利益不受傷害,接下去,我需要和我父親取得聯絡,然後,當著我父親的面,我們線上上達成合作協議。”
這正是祁繼想要得到的結果。
莫堯之馬上拍板:“沒問題!”
五分鐘之後,莫堯之、祁繼和C國的政治狂人金韜線上上見面,三方立了協議,只要金疇說出讓A區認為有意義的內部訊息,金疇這個人,他們可以放歸。
作為政治家的金韜,有著非常的手腕,據說曾是C國最最了得的談判專家,他會走到今天那樣一個地位,絕對和他這麼多年的汲汲經營密不可開,更是得益於他妻子家族的鼎力相助。
金韜俱內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