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越來越進。
然後,當那個人完全的來到他的身邊時,一陣顛蕩,水花盡散,瞬間範沐杉被來人狠狠的按進了水中。
範沐杉覺得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前面那自行閉氣時的閒暇都不復存在。他試圖掙扎,可是不論他如何試圖擺脫鉗制,都不得其法。他覺得,只要自己多動彈幾分,那手上的力量就會加大。脖子也會被越掐越緊,越無法呼吸。
他開始停下襬動的手腳,試著壓下心中的恐懼,他告訴自己“我不能死”。
恢復冷靜的範沐杉覺得此刻比先前好了些,雖然手上的力度減輕了些。這樣即使憋著氣也不會難以持續。他要等,等那人放開自己。他是在賭自己的耐力,也在賭對方的耐心。
可是,那人又如何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呢?
對,按著範沐杉的正是範木林。
前面在一旁看著少年臉上不斷變化的情緒時,範木林突然湧上了想要把那表情磨滅的情緒。未多想,便游到了他的身邊伸出了手,按住了他。
看著他的從驚訝到驚慌到掙扎,再到安靜,正靜,這一系列的變化又給了範木林另一種奇妙的感覺。
手下輕輕的劃過那光潔的脖子,因為沒有長期接受光照而白皙的面板,因為前期缺乏營養而難以健壯的身體,因為練功來柔軟的小腰,因為在水中浸泡而顯得格外富有誘惑的身子。這一些,無一不讓範木林飢渴。
是的,是飢渴。
為了辦成聖上交託的事,範沐杉已是禁…欲多時。而此刻一副似乎天生就給人蹂躪的身子擺在自己的面前,著實是讓人難以拒絕。更何況是生冷不忌的範木林呢?
就算他是自己的兒子又怎樣?那本不是自己渴望得到了累贅。
就算留著想同的血液又怎樣?或許這樣才會讓他體會到更加深入骨髓的快意。
就算他是青鳥又怎樣?他確信自己能夠征服。
更何況,現在的他是他的寵物,是他手中的一隻“金絲雀”。只有供他馴服,供他蹂躪,供他……消遣。
所以說,理性低於欲…望,而欲…望大於人倫。
獸性一旦開始,除非得到良好的發洩,不然你如何讓一隻發狂的豹子變成溫順的兔子?
對於這些,範木林都不再考慮,不安分的手,開始撫上那光潔的身子。
細膩的手感讓他的下腹為之一緊。
而手下的人,似乎受了驚嚇,僵硬了身子,呼吸又開始錯亂起來。
4。2
範沐杉只覺得身上有條蛇似的在不斷的遊走,時而貼著他的背不願離去,時而咬住他的肉刺刺的疼痛,時而來到他的胸前來回摩擦,最可惡的是那條蛇時常遊向他的下…體,觸碰他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
漸漸的,範沐杉發覺那個在騷擾著他的並不是什麼所謂的蛇,而是一隻手,而且是一隻習慣於挑撥人慾…望的手。因為,這具初嘗情…欲的身子已經有了感應,那個可愛的小傢伙已經開始慢慢的抬頭,且有壯大的表現。
範沐杉又開始急了起來,因為那人的挑…逗使他的呼吸沉重了起來,下腹的燥氣不斷膨脹,讓他覺得無措。他的頭已經離開了水面,卻依舊無法轉動,似乎那人不願讓他看到。而越是這樣,越給範沐杉一種不安全感,可是也越是讓範沐杉體內的每一個欲…望的因子激烈的跳動。
範木林此刻看著自己手下開始泛紅的身子“嘖嘖”兩聲,表示滿意。
看向那隱秘在幾縷細毛中的小傢伙,在水中泛著粉色,在他的手中微微的翹起,害羞的不願完全抬頭。
範木杉的發育是比較慢的,因為小時候沒有足夠的營養,後來即使與煥文公主一道,也是素多肉少,所以現在是極其的青澀,連下…體的毛髮也是稀疏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