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汲取著,不斷的掠奪著。似乎只是一次平淡的相互結合根本無法滿足。
每次的進入都是更加的深入,每一次的接觸都是更加的緊密,每次的釋放都是更加的灼熱。
範沐杉緊緊的閉著雙眼,用無力的雙手死命的撐住自己已麻木的身子。他不能讓自己倒下,這大概已經成了範沐杉唯一覺得自己能夠做到的事了。他不願認輸,他要記下這一刻的恥辱,他要雙倍,十倍甚至是百倍還給身後那不知廉恥的男人。他要讓他後悔!
只是最終,他還是無法承受那瘋狂的攻略,昏死在池中。
看著已經完全不省人事的孩子,範木林覺得好笑。
自己對這具身子還是格外的偏愛,不然以整夜不會如此入迷。期間雖然間歇過幾次,卻依舊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
“這就當做馴化的第一步……體會我給你的……恩澤。”範木林看著那慘白的面容,吐出對於範沐杉而言地獄般的……恩澤。
不再看那渾濁的池水和昏迷不醒靠在池邊的範沐杉。
範木林從池子裡起身,撿起在下水前隨意的扔在石凳上的紗衣,毫不留念的離開了浴池。
“把人收拾收拾,送回屋裡去。”回到自己的屋子後,範木林對著站在身後恭敬無比的男子說道。
“是的。老爺。”男子稍稍抬頭,恭聲道。而這一抬,露出一張與範木林極其相近的臉龐,而那相似的臉上所表露的情緒,卻是與範木林截然不同的意味。
那情緒裡面包涵了太多複雜的感情和一種執著。
那個男子,正是昨日攔住範沐杉不讓其出屋的侍衛。
那個侍衛叫做錦舞,早在七年前便被範木林秘密收養。
那時的錦舞十五歲,因為家鄉發洪災而流落到了皇都避難,可惜一路上遭遇重重,他的父母都相繼落難,唯獨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活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他被範木林發現,並開始了他的一段新的,與眾不同的生活。
範木林從來不會做任何與他沒有好處的事,所以錦舞的收養也不例外。而他的那張臉便是範木林花下血本的原因。那是張與自己幾乎相差不大的臉。
因為這張臉,錦舞成為了一個影子的存在。
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他都不能把這張臉展露在任何人的面前,當然除了那些訓練自己的人和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七年裡大強度的訓練,生與死的對決。
那些鮮血都在錦舞的手上流淌,無法洗去。每日每夜的夢中都是那些無辜之人死前睜大的雙眼和恐懼的顫抖。可是他沒有逃避,他明白,世界是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選擇了生,那麼幸運之神便會與他常在。
對於範沐杉的第一印象,錦舞覺得是一個美麗的人兒,是個毫無能力的弱者。
只是,看著他在屋中不斷的嘗試著各種方式來逃離時,他又覺得這是一個聰明的人,可惜他遇到了比他更加心狠手辣的人。
只是錦舞認定了,這個人,逃不出那個人的手心,也無法逃出了。
就像自己一樣。
領了令,來到浴池。
錦舞輕手輕腳的把那個滿身痕跡的少年用軟布包裹起來,抱在懷裡,帶到放在一旁的木桶中。
池子裡的水已經放盡了,因為裡面夾雜著紅色的暗血和性…事後留下的愛…液渾濁不清。
錦舞用軟布為昏迷的範沐杉輕輕擦著頭,慢慢往下,臉,脖子,肩,手臂,胸,腹……接著便是私密之處。
用手伸進那個剛剛承受了欲…望的小…穴內,用手指輕輕的扣了扣,然後抽出。
那一團帶著絲絲暗紅的乳白色液體從穴中流出。
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