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攸明痊癒,但兩個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他需要的不是藥而是陪伴,因此並沒有插手。
第二天一早,蕭攸明燒退了,他迷迷糊糊的從夢裡醒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壓住了。
他半支起身子,發現趴在他手上睡著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柳扶風。
“嗯,你醒啦?”柳扶風被蕭攸明的起身動作吵醒,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柳小姐你……照顧了我一個晚上?”
“我……沒有,我是剛剛才來的。”
“那你……”蕭攸明指了指自己有點被壓麻了的手。
柳扶風面色一紅:“我來的早了點,就睡過去了。”
蕭攸明嘴角一抽,自己的手麻得連動都動不了了,怎麼可能只是來得早一點,明顯是過了**吧。
雖然柳扶風嘴上死不承認,但是她微微泛紅的臉和抿著的嘴卻顯露出了她的小心思。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柳小姐。”
“現在還叫我柳小姐?”
“扶風?”蕭攸明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柳扶風竟然嬌羞的應了。
蘇錦緣本想來看看蕭攸明怎麼樣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兩個人透著濃濃**氣氛的對話,她停住了腳步。
“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他們了吧。”
雖然蕭攸明能找到除她之外的心儀的物件蘇錦緣很開心,但因為物件是柳扶風,蘇錦緣還是有些不放心,除非她能弄明白那個刺青是怎麼回事。
晚上,蘇錦緣想著柳扶風背上的那個刺青睡不著,便獨自來到後院喝茶賞月發呆,她用手指沾著茶水在石桌上粗粗的描出了那個刺青的樣子。
“這不是我妹妹背上的刺青嗎?”柳扶琅不知是何時出現在蘇錦緣身後的。
蘇錦緣驚慌的想去擦掉那個圖案,柳扶琅卻說:“這雖然是我們柳家的秘密,但我已經在妹妹的背上看見很多次了,想必你也是不小心看到的,你不用這麼怕。”
“柳公子知道柳小姐背上的刺青是怎麼來的嗎?”
“這個啊,我記得我妹妹很小的時候生了一場重病,柳門鎮的郎中都拿它沒辦法,爹就只好把妹妹送到外面去治,等病只好送回來已經是一年以後了,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妹妹身上多了這麼個奇怪的刺青,問了爹孃才知道,是那個郎中說有了這個刺青可保妹妹今後無災無難,所以才刺上去的。”
“柳公子別站著,坐下一起喝茶賞月吧。”蘇錦緣其實還有疑問,而柳扶琅正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她趕緊邀請柳扶琅一起。
柳扶琅已然忘了這是他自己家,一聽到蘇錦緣邀請他一起喝茶賞月,高興都來不及,趕緊一屁股坐到了蘇錦緣對面的石凳上。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白澤秀起夜出恭後便睡不著了,外面月色不錯,他便穿衣出門,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誰知道剛走到通往後院的那個長廊,就看到蘇錦緣和柳扶琅聊得眉開眼笑。
他正要走過去看看,就看見柳扶琅突然站了起來,好像在向蘇錦緣表明心跡。
蘇錦緣面露難色,有些猶豫。
白澤秀趕緊加快腳步,走到附近去偷聽蘇錦緣究竟要說什麼,只聽見蘇錦緣斷斷續續的聲音,說著很感謝柳扶琅的抬愛,但她實在不能接受云云。
柳扶琅早就料到這個回答,他只不過想試最後一次罷了,既然蘇錦緣拒絕了他,他也不再自討沒趣:“我們二人確實不合適,在下也絕對不會再糾纏蘇姑娘。”
說完這話,柳扶風轉身離開。
白澤秀嘴角露著掩不住的笑意,走到蘇錦緣的身邊。
“你剛才都聽到了。”不是問句,蘇錦緣早就發現了白澤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