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仍是有些乾澀疼痛。”
“你且先洗漱,將早飯吃了,我給你煮碗梨子冰糖水去。”
金秀玉伸手握住她的手臂,道:“不忙,你且與我,衙門既要放人,是不是沐生無罪?這事情卻是個什麼說法?”
金林氏愣了一愣。她只顧著兒子有事無事,聽得今日放人,已是高興至極,卻不關心到底是怎麼個說法。如今女兒一問,又顯得她稀裡糊塗,不由不耐地揮手道:“一早忙到現在,哪有工夫問這個,你且問你爹去。”
她忙忙地拂開女兒的手,後腳打前腳跟,快步出了門。
金秀玉無奈地嘆口氣,這母親,果然只有糊塗的。
她挽了袖子,拿青鹽和豬鬃毛刷,刷了牙,又仔仔細細地洗了臉,這才坐下來吃了早飯。許是心中高興的緣故,雖然喉嚨仍然疼痛,早飯卻仍顯得香甜。
將空碗拿回廚房,卻不見金老六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