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出五千兩,五萬兩。
“蓮芯,可還記得那nv人說什麼時候做那海運的大買賣?”
蓮芯答道:“這可說不準,那天她不是說了麼,這海運生意,尚待開拓,這會兒不過是本著拓展航線去的。咱們柳家不過是小頭,大頭還有幾個大人物和大商家呢。得等他們商議定了,才能成行。”
柳弱雲嘆息道:“柳家的家底還是薄了一些啊。”
才嘆息著,便又發恨起來,怒道:“都是那nv人nòng鬼,既陷害了我,又謀奪了我母親的產業,還不都拿去給她那兒子。哼,我瞧著,她懂的什麼經營,這大好的生意到了她手裡,竟沒有半點的開拓,真是廢物!”
蓮芯嚇了一跳,暗想姑娘這些天來心境愈發地詭異難測。她屈指一算,才想起來,原來再過幾日,又是太太的忌日了。
柳弱雲自顧自地發了一回恨,才抖了抖衣袖,起身道:“今兒早上,莊子裡又送來幾車果蔬家畜,你去捧了賬冊,咱們同少nǎinǎi回事去。”
蓮芯應了,尋了賬冊出來捧在懷裡,跟著她出了清秋苑。
到了明志院,丫頭們說金秀yù在上房,主僕二人便直奔上房而來。
金秀yù果然正在上房外屋做針線,同真兒兩個商議著該用什麼絲線好,見柳弱雲來,便放下了針線籃子。
柳弱雲先上前請了安,將賬冊遞上去,細細數了莊子裡送來的各樣物品,菜蔬多少斤,jī鴨幾籠,乾柴多少,等等等等。
金秀yù了,點頭表示無誤,仍將賬冊還給她,命她往後還是這般登記。柳弱雲應了。
金秀yù端了桌上的茶啄了一口,放下茶杯,微微斜睨著她問道:“前些日子,你不是還說因著連日下雨,莊子上衝了好些個房屋,田地產出也各有損耗,又是坡地果林受損,又是死傷了幾個莊戶,還支了銀子去修繕撫卹的。我瞧今日莊子送來的,卻並不比往日少呢。”
柳弱雲心頭一跳,回道:“少nǎinǎi想是記岔了,遭災的是鄉下幾個靠著淮水的莊子。今日送土產來的,卻是城外最近的南莊,進城不過兩個時辰罷了。”
“哦,原來如此。那幾個莊子的修繕進展如何?那幾家莊戶可發了撫卹銀下去?”
柳弱雲答道:“前日才有人來回話,說是已經聘了工匠,撫卹銀也已經派人發下去了。”
金秀y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柳弱雲暗暗僥倖,幸虧自個兒週轉得快,不然還真得lù出破綻來。
她既回完了事情,金秀yù又無別的吩咐,便告了退,帶著蓮芯自回清秋苑去。
金秀yù目送她走了,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裡頭,李承之正拿著一卷書,斜倚在榻上,chūn雲在旁邊替他剝著橘子,去了絲遞到他嘴邊。
金秀yù走進來,截了chūn雲剛遞上去的一瓣橘子,笑罵道:“大少爺好享受。”
李承之見她來了,先是一笑,擺擺手讓chūn雲退出去,拉了金秀yù坐在自個兒tuǐ邊。
“怎麼著?少nǎinǎi理完事了?”
金秀yù將橘子往他嘴裡一塞,道:“完了。虧得大少爺娶了個好jīng明能幹的shì妾,我才有這麼個幫手呢!”
李承之刮一下她的鼻子道:“又拈起酸來。”
金秀yù略略低下臉,挑著眼角看他,咬著嘴chún道:“我不就是個醋罈子麼,最愛拈酸吃醋了,大少爺又不是一天曉得。”
李承之見她雪白的牙齒咬著一點嫣紅的chún,煞是嫵媚,眼睛卻微微眯起,成了兩彎弦月,十分地可憐可愛,待要伸手去拉她。
金秀yù卻一扭身子,躲開了。
“好麼,你愛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