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被大少nǎinǎi查出實情,這才將你主僕二人和來順軟禁。你竟然賄賂守mén的婆子,偷跑出來。你倒也有自知之明,並未妄想出府逃生,反而去大廚房,想找來順媳fù,你所想的無非是要挾來順媳fù將罪過都攬到來順身上,將你主僕二人摘出去,這,可也是實情?”
蓮芯劇烈地搖起頭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腳下也往李承之衝去。
兩個家丁立刻撲上來,將她按到在地。
李承之目光一凜,厲sè道:“你們主僕利yù燻心,斂財害命,做下諸多惡事,還要將罪過推到來順一人頭上。如今來順已經供認不諱,將你主僕的惡行一一揭lù,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蓮芯被按在地上,渾身凌luàn,披頭散髮,她滿臉紫脹,嗚嗚地搖著頭,提淚縱橫,又是可怖又是可憐。
李承之大約是看著不忍,示意家丁解開綁在蓮芯嘴裡的布帶。
嘴巴一得自由,顧不得嘴角腫痛,蓮芯開口就大罵起來:“來順,你個千刀萬剮的王八蛋!背信棄義,誣陷栽贓,不得好死!”
她才喊了一句,mén口有人“嗷”地一聲撲了上來。
“!我家來順都是被你們主僕所害!老孃跟你拼了!”
來人一把扯住了蓮芯的頭髮,五指一張,狠狠地在她臉上抓了一把,蓮芯登時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叫。
所有人都被嚇呆了,連chūn雲都嚇得捂住了心口。
地上兩個nv人,一個是來順媳fù,一個蓮芯,糾纏在一起,滿地打滾。來順媳fù是身手自由的,張牙舞爪只管往蓮芯身上抓去;蓮芯卻被捆著,但她雙腳自由,胡luàn往來順媳fù身上踹去,也是著著狠厲。
連曾經見過潑fù打架的chūn雲,都覺得不堪入目。
旁邊忽然人影一閃,她轉過頭去,原來是真兒。
“你方才去了哪裡?這會子怎麼又神出鬼沒?”
真兒衝她擺擺手,沒說話。
不知何時,蓮芯身上的繩索竟被來順媳fù給抓開了,蓮芯得了手,立刻進行反擊。
兩個nv人可比兩軍對壘還要可怕,她們身上的每樣東西都可以化身為武器、手、腳、指甲、牙齒、腦袋,等等等等。總之兩人已經完全發了瘋,一個罵對方誣賴自家主子,一個罵對方陷害她家男人。
李承之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嫌惡地道:“將她們拉開!”
家丁立刻一擁而上,手腳並用,將蓮芯和來順媳fù拉開,其中一個還被蓮芯給撓了一爪子,半邊臉上兩條血痕,嘶嘶叫疼。
蓮芯和來順媳fù被一邊一個按住,兩個都是披頭散髮,衣裳也破了,鞋子也掉了,臉上都是指甲抓出來的傷痕,地上還掉了好幾簇頭髮。兩個人互相對視,彷彿兩頭發了瘋的母老虎。
就連李承之,都對她們感到一絲震驚。
nv人打架,實在難看。
“說罷,究竟是誰誣賴誰?”
蓮芯和來順媳fù都立刻直起了身子,開口就是劈哩啪啦。
“啪”
李承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連茶杯都給震翻了,人人都嚇得心肝一跳。
“將蓮芯的嘴給我堵起來!”
家丁們立刻扭住蓮芯,用布帶再次綁住了她的嘴巴。
李承之望著來順媳fù道:“說罷。”
來順媳fù狠狠地瞪了一眼蓮芯,咬牙道:“大少爺說的一絲不差,方印子錢、貪墨河工銀子,都是柳姑娘的主謀,蓮芯也是幫兇!”
蓮芯手腳都被扭住,嘴巴也不能出聲,只剩兩隻眼睛毒蛇一般盯著來順媳fù,幾yù噴出火來。
李承之此時心中卻如明鏡一般敞亮,他示意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