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yù一個已經生育的fù人,哪裡比得上楊惜君這位千嬌百媚的黃huā大閨nv。
若能楊惜君為妻,這麼個嬌妻放在房裡,那還不天天都樂得跟過年似的。況且到時候他就是知府的nv婿。哎呦,就是李承之這家主,也得敬著他呢,往後他在族裡的差事和地位,這不芝麻開huā節節高!
他越想越美,一會兒偷偷看楊惜君,一會兒又巴巴地望著自家老孃,就盼著她趕緊把楊家拿下。
楊惜君正chōuchōu搭搭呢,冷不防這風頭就轉了向,怎麼就把,於是也顧不上哭了跟李勳扯到一起了呢,於是也顧不上哭了,趕緊說道:“惜君乃是完璧之身,與李勳全無干系,卻實實被大少爺看了身子。大少爺堂堂男兒,難道還要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不成?”
楊夫人也冷笑道:“你們莫要糊nòng人。這淮安城裡,誰不知道這位李勳少爺的名聲。除了眠huā問柳、鬥jī走狗,哪裡做過一件正經事。他要娶我們惜君,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òu!”
李勳頓時漲紅了臉,上官老太太和鐸大nǎinǎi臉上也難看起來。
金秀yù卻是知道楊家打算的,忙做出個義憤填膺的樣子,說道:“夫人哪裡聽來的謠言!我們李氏家族家風嚴謹,族裡的子弟個個都是循規蹈矩的好男兒。那些個道聽途說、以訛傳訛的話,都是汙衊勳哥兒如今可是在族裡當著差呢,打理著一品樓,生意那個紅火,誰不讚一聲本事!”
她這話說出來,上官老太太、鐸大nǎinǎi、還有李勳都驚訝不已。
這大房,上到老太太,下到李越之李婉婷,可都不待見四房,怎麼這會兒這承哥兒媳fù倒為李勳說起好話來。
楊夫人卻不以為意,撇嘴道:“區區一個酒樓罷了,顯得出什麼本事!”
“夫人莫要小瞧了這一品樓。”金秀yù擺手道,“這酒樓地處平安大街和廣匯大街jiāo匯處,南來北往商旅眾多,日日都是客似雲來,乃是我們族裡的大宗生意。族裡各方都有生意上的分紅,四房人丁單薄,四老太爺、四老爺當年創下的分成如今都算在勳哥兒身上。光是每年的紅利,勳哥兒就得給四房添幾十萬兩銀子的進項。況且四房只他一個男丁,楊小姐嫁過去,那就是堂堂正正的當家nǎinǎi。四老太太和鐸大nǎinǎi又是和氣人,斷不會與她為難,豈不是再好不過的親事?”
金秀yù既然知道楊家是衝著李家的錢來的,自然要故意往銀子上頭說,好叫他們曉得李家不是隻有李承之有錢,李勳的錢可也不少呢。
她這話算是說道楊家的癢處了。
楊知府和楊夫人忍不住就對視了一眼,突然間意識到,沒錯兒啊,李家稱為淮安首富,但是李家的男人又不是隻有李承之一個,有錢的也不只有大房。
楊夫人抬眼看了一下李勳,這才發現這年輕兒長得倒是一副好皮囊。
李勳本來長得也不差,只不過平日裡油頭粉面了一些,這會兒因出了事,哪裡有打扮的功夫和心情,通身樸素的很,反而襯著人就正經了些。
此時沒人說話,屋子裡出現了奇怪的安靜。
一直沒說話的老太太,突然間開口出了聲兒:“豆兒,你小叔和小姑呢?”
金秀yù一時沒轉過彎,只順著她的話答道:“他們不知道這事兒,還在前頭吃酒席呢。”
老太太點了點頭,沒說別的,又閉上嘴了。
楊夫人卻聽出了重大資訊來。李承之還有個弟弟呢,將來可是要分家產的。她這會子是正正經經開始比起李家大房和四房的條件來了。
大房這邊,李承之已經有了嫡妻,而且還給他剛生了一個兒子,正房的地位牢固,楊惜君要是嫁進來,最多也只能是個平妻;而李家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