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那放出去的印子錢,可不是幾百幾千兩這麼簡單。他的錢,是打哪裡來的?”
金秀yù和真兒都不得其解,震驚歸震驚,兩人仍然商議著,派人盯著管先生。
懷孕的人到底是容易乏累,金秀yù如今是將近三個月的身孕,正是反應打的時候,吃東西也經常反胃,坐著便容易睡去。
說了這麼一會子話,她臉上便已顯出疲態,打了好幾個哈欠,真兒和chūn雲服shì她睡下,慢慢地推出上方。
chūn雲一把扯了真兒拖到角落裡。
“真兒,你是聰明的,我有個事情想不通,請你為我解huò。”
真兒納罕道:“卻是奇了,你也有想事情的時候?”
chūn雲捶她一拳,沒好氣道:“我這腦子裡,裝的也不是草來著。”
真兒笑著róu了róu胳膊,問道:“說罷,什麼事兒?”
“這放印子錢的事兒,原來不是少nǎinǎi同大少爺商量著辦的麼?大少爺還轉告了其他三房幫著徹查,怎麼如今事情有了新的進展,少nǎinǎi反倒不跟大少爺說了呢?”
chūn雲臉上顯出疑huò和煩悶來,真兒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怎的不言語?你素來是少nǎinǎi肚子裡頭的蟲子,她想什麼你都知道,這事兒你倒是同我說道說道。”
真兒嘆息道:“別的也罷了,這事兒卻不好luàn說。少nǎinǎi到底是主子,主子的心思咱們做下人的,還是少猜餓好。她吩咐什麼,咱們做什麼也就是了。”
chūn雲斜睨著她,沒好氣道:“往日裡縱使說我是個傻的,什麼也不會想。今兒你反倒叫我做個傻子。什麼話都叫你給說了。”
真兒笑道:“做傻子有什麼不好?你沒見少nǎinǎi喜歡你跟什麼似的,就圖你沒心沒肺,整日裡都樂呵呵的。少nǎinǎi自個兒那得下主意,算得了計謀,咱們跟了個聰敏的主子,才是真正的福氣。”
chūn雲撇著嘴:“反正我是個傻的,你和少nǎinǎi只有計較,我呀就做我忠心耿耿的奴婢就得。”
她倒是很看得開,攤著手自個兒就把心裡頭那點子疑huò給扔了。真兒擰了擰她的鼻子,倒是羨慕她的灑脫。
這做底下人的,難免要猜主子的心思,chūn雲真兒是這般,蓮芯又何嘗不是。
這會兒,她倒是隱隱約約猜出自家姑娘的心思來了,她的心思,只怕是已經完全不再這府裡頭了。
“蓮芯!”
“哎!”蓮芯回過神來,見柳弱雲正看著她。
“想著什麼,喚了你幾聲都不見應答。”
蓮芯咬了咬嘴chún,不知道該做什麼回答,姑娘如今愈發的慧眼如炬,自個兒有什麼心思彷彿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好在柳弱雲並不在意這事兒,她招了蓮芯過來,在她耳朵邊上囑咐了幾句。
蓮芯皺了眉頭道:“這會兒請那人過來?咱們的銀子……”
“姑娘的心思愈發難猜了,有什麼話兒也都自個兒悶著。也是蓮芯自個兒多事,白cào心,姑娘如此聰敏的,哪裡還需要我參謀呢!只是那nv人,姑娘如今愛見,蓮芯卻是不愛見的,既要通知她,姑娘自個兒叫人去,奴婢還有活計要做,脫不開身呢~”
她彆扭著身子福了一福,沉著臉就要走。
“你這丫頭,倒拿喬起來。怎麼著,我這做主子的,還使喚不動你了不成?”
蓮芯扭著帕子,站住了用腳尖划著圈兒。
柳弱雲站起來,擰了擰她的臉。道:“我能不替自個兒謀劃著,能不替你謀劃著麼。有些事兒還不到說的時候,你只管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日後時機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