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名為隔岸觀火。先是借敵方攻訐,向當今聖上自請離朝休養,又囑咐爾貴妃和三皇子暫避鋒芒,收斂羽翼。只等另外兩方河蚌相爭,兩敗俱傷之時,三皇子一派再漁翁得利,一舉成事。
這才有了長寧王到淮安一行,爾盛也是希望爾辰東在此關鍵時刻為家族效力,才特特跟著長寧王同來淮安,尋訪他的蹤跡。如今,人已經叫他抓著了。
金秀yù歪著腦袋道:“那爾盛將軍,瞧著憨厚無心計,不想竟是將來皇帝的表兄弟呢!”
李承之道:“莫要小瞧這位將軍,平日瞧著彷彿憨厚親切,那可是千軍萬馬之中的人物,殺伐果斷,嗜血成xìng。三皇子有這樣一位表兄,實在是大大的一方助益。”
金秀yù笑道:“那將來三生子登基,這位爾盛將軍定是要封王拜侯的了。”
他承之疑huo道:“你如何便知,定是三皇子繼承大統?”
金秀yù自鳴得意,搖頭晃腦說道:“雖說如今二方割據,相持一下,但長寧王既出了隔岸觀火這一計,其他兩方不覺,已是棋高一籌。而長寧王乃是當朝顯貴,正宗的皇親國戚,他既支援三皇子,那麼等於三皇子已贏得了皇族的支援;再加上爾盛將軍這位軍方腦,兩人一文一武,一政一軍,三皇子已穩立於不敗之地。”
李承之張大了眼睛,顯然被她這一番言論給驚到了。
金秀yù說的興起,繼續道:“況且,長寧王既已召你密謀,自然便是贏取你這們天下有名的富人支援。爭權奪位麼,少不得要hua錢的,你可是個錢袋子,長寧王既來到了淮安,放著你這位後勤大臣不要,豈不是蠢笨至極?”
李承之一面聽一面點頭。
她繼續說道:“我瞧你今日同王爺的相處神情,若是談不攏,你必是愁眉不展心情沉重;而如今神sè自若,定是你已經與王爺達成協議,自然是多方衡量之後,認定三皇子才是最終繼承大統之人。”
李承之搖頭道:“這話卻有不妥,我為何不採取觀望之態,三不相幫,只等風消雲散,局勢明朗,豈不是最佳的明白保身之法?”
金秀yù也搖頭道:“相公豈不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又說,不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長寧王是何等位高權重之人,殺死一個平民,不過踩死一隻螻蟻;況且,爾盛將軍又是沙場歷練,殺伐果斷之人。若是你無心投靠,他二人豈會輕易放過你?”
李承之終於十分震驚,望著金秀yù道:“原來我家娘子當家的本事馬馬虎虎,卻有治國的大才。”
金秀yù一聽就知道他是調侃,一拳捶在他身上,嗔道:“我有什麼治國的大才了!不過是聽書聽得多了,曉得上位之爭,大抵不過這些手段,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李承之一把抱住她掀翻在褥上。
金秀yù大驚失sè。
李承之重重壓著她的身子,mímí笑道:“娘子天縱奇才,叫為夫好生佩服,素日裡多有不敬,還請娘子原諒。”
金秀yù看他說話拿腔作勢,就知道並非出自真心,靜待他下文。
“娘子整日在家cao勞,必是身心疲憊,為夫略通推拿rou捏之術,今日便叫為夫伺候娘子一番。”
他說著便將手滑到了她高高聳起的xiong脯上,果然捏rou起來。
金秀yù咬住嘴net,滿臉通紅,一雙眼睛烏幽幽看著他,似嗔似怨,倒jī起他xiong腹間的一腔邪火來。
………【第一百零六章 娘啊,你又來了】………
二日,到長壽院給老太太請安之時,李承之屏退眾下人,又跟老太太仔細說了上位之爭,李家投入三皇子派別之事。
老太太不過沉yín片刻,只說如今是李承之當家作主,一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