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這些人才不僅僅有基本的生存能力、必要的戰鬥能力,還要有足夠的頭腦。如何檢驗頭腦?天隱不禁一笑,考試應該是最簡單的方式,但是匹斯學院並不存在這種考核方式,事實上連其他型別的考核都沒有,如果貫徹這個風格的話,那就需要其他途徑進行測試。
這個途徑是什麼?實在太簡單了,就看準學員們能不能想到要製作什麼!天隱深深地相信,要製作的,就是船,但是,為什麼?天隱仔細地回想著過去發生的種種,究竟是什麼讓自己對造船如此執著?
“楊,你和卡朋特是什麼時候、怎麼來的匹斯?”天隱突然覺得問題可能就在自己一直忽略的地方,可能就是一個簡單問題的簡單回答。
“兩年前,坐船來的!不是所有人都是第一天就遇上推薦人的幸運兒啊!”楊臭著臉語氣酸酸地挖苦著天隱,但是天隱最需要的資訊卻是得到了。
接下來是三位女孩兒,“希露德,可以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時候怎樣來的匹斯嗎?”,雖然這個問題好像令希露德陷入了為難,但是天隱還是想得到答案,這個答案對自己很重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希露德先是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卡利夫,而後看了看面色不是很好看的阿爾忒彌斯,在這兩個女孩兒的默許下,希露德總算是說話了,“今、今年2月,坐船來的……”
“因蒂克斯大人也是坐船的喲!”因蒂克斯生怕被天隱漏掉了,趕忙自行開口,“你也知道藝術家都有一顆不安定的心,本大人不小心看了點不該看的東西就被到處抓。但是本大人那是那麼好抓的!嘿嘿嘿,趁著天黑就爬上了出港的貨輪,然後又轉了幾次船,之後在去年8月到了匹斯,又遇到了……”
接下去的話,天隱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所有人,包括自己這個“自由號”唯一的倖存者,都是坐船來的!記得當初混混們,還有飛機頭也都提到了,自己是坐船來的匹斯,換言之,這一批准學員的共同點就是,都是坐船來的!
按照這個角度去想,只有三個字的訓話,無言且壓迫力極強的登船過程,除了自己這些準學員不見一個船員和工作人員、莫名其妙就沉沒了的渡輪……
“沒有救生圈?沒有皮划艇?沒有救生衣”、“只有破舊的木製救生船,真是細心周到啊,這是什麼年代的渡輪?這難道這是一種新型的酷刑……啊、啊啊啊——”因蒂克斯那一夜的抱怨和話語天隱記得清清楚楚。
來了孤島之後,所有的船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至此為止,不難發現,很多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都是跟船有關係的,這是什麼?這是典型的心理暗示!所以,自己才會產生造船的念頭!不!不能說是自己產生了這個念頭,而應該說,這就是匹斯學院希望自己這些準學員產生的念頭!
為什麼匹斯學院透過一系列的安排進行心理暗示,希望自己產生造船的想法?這個答案,就是天隱現在正在試圖說服大家去做的——離開這個孤島!
想明白這一切之後,天隱突然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實在是、實在是令人開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過之後,天隱將自己之前的所有思路、所有分析、所有結論,都詳細地講給了木桌周圍的同伴。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人露出驚奇的表情,也沒有人用動作或語言表示一下是否支援自己的論斷,剛剛反對得最歡樂的、該死的楊呢?
天隱用不滿的眼神狠狠地刺著正在裝死的楊,或許是這種猶如實質的目光真的刺痛了楊吧,就見楊從昏昏欲睡的狀態中一躍而起,奮力地鼓著掌,開心地笑著,“不錯嘛!哈哈,竟然可以獨立想通這一點,哈哈哈,不愧是我選中的頭領啊,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楊的掌聲,卡朋特也從背後拿出來了一個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用竹片和木片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