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風吹過,使我的頭髮在風中飛散飄揚,身後兇獸鮮血四溢,女人們眼光幽漓,眼前茫茫沙海、一望無跡,而我,一身純白的紗裙不帶半點血漬,嬌小的身體任狂風怒吼依就巋然不動。
好一個女中豪傑,好一個人中龍風,飄然之氣颯颯之風可見而不可及,只是,如果不想到其剛剛的顛狂之象,我想崇拜我的人一定會如過江之鯉數不勝數了吧?
唉,可惜了,這是當我知道我的影象其實一直在被人關注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早知道我就淑女一點好了,弄得偶很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下下,更把這筆爛賬算到了無辜的即墨非的頭上,讓他又多吃了不少的苦頭,當然這是後話。
幻海人心
“呵呵……這裡風景不錯很適合渡渡假或者浪漫那麼一下子,但,我絕對不希望一直在看還是從日上中天之時看到月上柳梢頭的,蒼天啊,求求你換個方法讓我死去吧!!”
橫躺於沙丘之上的女人仰天長嘯,嫩白的小臉兒早已變成了黑黃之色,曾豔紅欲滴的唇也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而出現了隱約的裂痕,可是那雙閃閃生輝的眼睛依然是明亮而又美麗的。
“刑姐,我們真的走不出去了嗎?”
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從我秒殺了那頭兇獸起就一致認我為老大的女人們,由我的情敵瞬間就變成了我的崇拜者,我不理她們她們就不說話,我走的累了她們之中有力氣的甚至還會爭奪我的按摩權,也曾為了能成為我的專業按摩師而大打出手過,天,沒人知道當我看到那一幕時,我的心裡有多麼的震驚,當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誰說的?走是一定能走的出去的,就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去罷了,當然,如果此時有別的女人找到了即墨的幻影並帶著他平安的離開的話,那我想我們不用找也可以出去了。”
依然躺在沙丘之上不起來,我說的雲淡風輕毫不在意,可臉上那自信的笑容明晃晃的在告訴著別人,即墨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找得到,而即墨的最終歸屬權也一定會是屬於我的。
“呵呵……刑姐啊,那個……你可不可以說一說你和即墨的事啊?比如說你們是怎麼相識的?又是怎樣相愛的?我們真的很好奇,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冰凍了七情六慾的即墨,是怎樣被你所感化的,而你又用了什麼方法讓他由一座冰山變成了可以噴出熱情火焰的情海的?”
可能是混的熟了吧?這幾個曾被我嚇的死死的女人們慢慢的開始不怎麼怕我了,不但不會怕還有膽子和我開玩笑了,這不?剛剛還為能不能走出這裡而泛愁現在就興致勃勃的當起了八卦記者,還句句都問在了點子上。
“呵呵……想知道?”
舔了舔乾乾的嘴唇,邪邪的看著一臉天真的小女人們,真是一群不長腦子的傢伙們,你們看到過渴的要死的人還會有心情給別人講故事的嗎?偶家的墨墨是不是能噴火的人偶不太瞭解,但我現在卻絕絕對對是可以噴出火焰來的。
皺了皺眉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要生氣,生氣會長皺紋的我可不想變成醜丫頭,該死地,這個幻境設計的還真是有原則啊,連人體因受環境影響而會出現什麼狀況都能模仿的百分之百,弄得我變的這麼狼狽,哼等哪天要是讓我知道了是哪個傢伙設計出了這個破東西,嘿嘿……看我會怎麼報答他。
“嗯,嗯,想,可想了。”
見我沒有發脾氣還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們,幾個女生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呼啦一下子就把我給圍在了中間,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的看著我,那架勢呵呵……爆汗吶,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啊。
“其實……我們……所以……你們明白了嗎?”
看了看天,嗯月亮正好到了頭頂應該差不多了,再低下頭看著一臉問號的幾位佳麗們,想一想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