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安囤同另外兩人來自青松鎮的初階玄法師,一起動身,前往南陽城降宣院。
送走安囤,申期石便立即帶著安止返回福寶鎮。
“好了,你回去吧,安囤的事情,也不必太過掛懷,那邊玄法師不少,安囤又帶著星光,你放心就是了。安心修習!”
進了降宣院,師父申期石對安止言說道。
“是,師父,弟子告退。”
離開師父申期石的住所,安止向著西門之內,自己和大哥的院落跑去。老爹和孃親,現在居住在這裡,為來往的玄法師鞣製獸皮,製作和售賣皮靴。
“嗚……”突然五狼一個箭步便衝出門去。
“爹,孃親,我回來了。”隨後便聽到安止的聲音。“五狼!”
“啊!小止,小止回來啦……”看著抱著五狼進門的安止,老爹安虎和孃親,驚訝的合不攏嘴,半晌才回過神來,看看安止身後,沒有安囤,問道:“小囤呢?你大哥呢?”
“爹、孃親,東青城有令,需要調派人手去南陽城,所以大哥被師父派到南陽城了,過些日子就能回來。”
“哦……”老爹和孃親半懂不懂的點點頭。
“看起來瘦了,是吧,孩子他娘。”打量著自己的小兒子,安虎看著明顯有些消瘦的安止。
“嗯,是瘦了,也黑了。這些天累了吧?快坐下歇歇,孃親去給你做飯。”孃親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趕快張羅著做飯,給孩子補補。
“孃親,我跟你一起去,我幫著燒火。”安止抱著五狼,跟在孃親身後。
“好,你跟娘妻一起。孩子他爹,你就在前面招呼著。”
“好勒,知道,多給來點肉。”
“行,知道了。”
院中的廚房裡,孃親把一塊乾肉清洗完畢,放入湯鍋裡。
安止抱來木柴,塞進爐膛內,右手微動,一簇小小的青色火焰,飄進爐膛,灑在木柴上,木材頓時燃燒起來。
而正在收拾吃食的孃親並未有絲毫覺察,自己的兒子已經是個真正的玄法師了。
湯鍋咕嘟嘟的響著,冒著氣泡,熱氣蒸騰,一陣陣的肉香飄滿整個廚房。
安止聳了聳鼻子,長長吸了口氣,滿鼻子都是肉香氣。
“真香啊!孃親!”
“那是,自家的飯菜,這幾個月在外面沒好好吃吧。”
“肉倒是常吃,就是頓頓都是烤山雞、烤野兔、烤山雀之類的,開始吃著還行,到後來就實在不行了,也沒鹽,也沒烙餅,也沒湯水,更沒幹糧,只能抱著烤肉乾啃。”
“啊?你這是啥滋味都沒有啊!”
“可不是說嘛!前幾日師父給我和大哥幾張孃親烙的餅,可把我和大哥香壞了……嘿嘿”
“那是,孃親我烙的餅,可不是一般的香!”
安止和老爹、孃親,吃了數月以來,最可口的飯菜,吃飽喝足,摸著滾圓的肚子,打著飽嗝。
華燈初上,安止隨著老爹、孃親來到前面店鋪之中。老爹點燃店裡的六盞油燈,將店鋪照的分外明亮。
“好好看看咱們家的店鋪。”老爹指著貨架上的十數卷獸皮,幾雙皮靴,“這些可都是玄獸皮毛,了不得啊!”
“都是玄獸皮?”安止有些驚訝的看著幾乎裝滿貨架的獸皮,“這麼多啊……”
“是啊,有幾位長老交來鞣製的,還有一些是對面豐東齋送過來的,還有幾張是對面驛站裡的大人交代過來的。”老爹滿面笑容的說著,“一張玄獸皮可收兩枚銀銖,哈哈,這裡十幾張,可是二十多銀銖。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啊!”
“是啊,真是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啊!以前咱們家一年到頭也攢不了幾枚銀銖,現在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