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鞣製皮革,縫製靴子,市集上售賣,老爹安虎信心滿滿。
“各做各的生意,咱們的靴子,貨真價實,是他自己賣的太貴。
鎮長都說了,咱們做咱們的生意,不用管他們北玄城的商家。
咱們家有的賺,有營生,鎮上和各村裡的鄉親買咱們的靴子能省不少銅銖。把剩下的錢多買點別的不好?總不能都被北玄城賺走了。”
“行,行,就你會說。”
“走走,小止,爹帶你去看看咱家的作坊。”安虎拉著安止的胳膊,朝著後院就走。
後院變化真大,背面院牆前添蓋了好幾間屋子。
“這兩間就是鞣製皮子的,這間做靴子。”
安虎拉開門,獻寶一般,把作坊裡的一件件工具、用具,正在鞣製的毛皮,制好的皮革,已經縫好的靴子,一一講給安止聽。
“怎麼樣,我和你孃親厲害吧!”
“爹,孃親,你們辛苦了。”
“咳,這有啥辛苦的,比起去達薩坦裡,那可是輕鬆多了。爹孃再做一些,就送到北玄城區售賣。”老爹安虎笑呵呵的說道。
“革家說,我和你孃的手藝已經趕得上北玄城裡的匠人了。”
“爹,孃親,這麼厲害啊!去年你們去北玄城學手藝的時候,真沒想到,爹孃親的手藝能學到這麼好!”
“這鞣製過的鹿皮摸起來真好。”
看著作坊裡的各種獸皮,安止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爹,北玄城來達薩坦打獵的人,他們不是會把一些獵物在咱們營地分割了。”
“對,他們只要一些皮毛,骨頭,爪子,牙齒這些,還有些心肝、內臟和血之類的,獸肉一般不要,就留在營地。”
“爹,爹!你們割皮毛的時候,用的是斬刀,短刀,還是什麼?
老爹安虎搖了搖頭,“分割的事情,都是他們自己做,不讓我們插手。”
思索片刻,繼續說道,“他們用的短刀或是匕首。他們這些北玄城來的人,用的短刀、匕首、長刀和戰矛很非常精美,就連刃身和矛杆上都刻著精美的紋飾,一看都不是便宜貨。”
安虎嘖嘖咋舌。
“哦!爹在北玄城鐵匠鋪見過這種短刀沒?”
“沒啊!我們去北玄城裡打聽過,幾個鐵匠鋪,售賣武器的店鋪,都沒售賣刃身刻著紋飾的武器。”安虎無可奈何的撇了撇嘴。
“咱們不是猜他們和降宣院有關係,你在降宣院有沒有見過?”
“沒有,我和師父沒出去過,沒見過師父用的啥。
對了,這個要問問大哥,他和師父進山打過獵,而且大哥那裡有一塊獸皮,就是師父割下來給大哥的。
但是,大哥應該是當時沒有注意師父用的刀和咱們自己的刀有什麼區別。”
“等小囤回來問問。爹見過,刃身上紋路像是刻上去的,很淺,乍一看,不明顯,帶上血了,才能清晰一點。”
“嗯,等過幾天大哥回來我問問。”
“小止,看看這個靴子,爹孃給你們新做的,上次量了你們倆的腳,留大了二分,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腳。”
“好,好!新靴子!”
安止腳上穿的黑色靴子,是降宣院派發的,比原來在家時穿的靴子好的多。現在與爹孃新做的靴子一比,從皮子到做工,除了顏色降宣院的靴子是黑色,爹孃做的是鹿皮本色,其他幾乎相差無幾。
穿上新靴子,在地上踩踩。
“舒服!爹,孃親,咱家的靴子比現在穿的這雙還舒服,大小剛好。”
安止跳到門外,在院子裡連蹦帶跳,“哄哈哄哈!”
“我現在就穿上啦!”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