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囤、安止兄弟兩人,漸漸的平復下來,開始思考和安排師父申期石吩咐的事情。
“小止,師父命我們後日一早就出發去北部森林,我們今天就得回家和爹孃商議商議。”
“嗯,是,不然時間來不及,今天回家和爹孃商議後,明天就得趕回來。”
“事不宜遲,收拾東西,現在就走。”
兩人簡單收拾一下,騎上馬下山,出了降宣院西門,向北直奔安家村而去。
傍晚時分,安家村上的炊煙已能看到了。
“爹,孃親!”兩人進了院子,下馬走到廚房門口,看著正在做飯的孃親,正在爐灶前添柴的老爹。
“呀!……小囤,小止!”孃親手中正拿著烙餅。
“孃親!爹!我們回來啦!”
“怎麼今天回來啦?”安虎起身,拍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有些吃驚。
“快進來,餓了吧!先吃點,娘再多烙幾張餅。”孃親趕快叫兩個兒子進屋。
“娘,我們還不餓。”
“先喝兩口湯,歇歇氣兒。”老爹安虎盛了兩碗肉湯,端了過來。
“嗯,謝謝爹。”
“好啦,快坐,坐下說。”安虎夫婦二人拉著兩個兒子坐下。
“爹,孃親,我們今天回來有事和你們商量。”安囤把碗裡的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說道。
“嗯,好!是降宣院裡有什麼事情?”
“是降宣院的事,但是和咱們家有關係。
是這樣的,今天師父看了爹和孃親做的靴子,很是滿意,想讓爹和孃親搬到降宣院裡與我們同住。我和小止不是有兩間院落嗎,可以開兩間店鋪。師父的意思是,讓咱們家把店鋪開起來,一來為降宣院裡的人鞣製皮革,二來可以售賣咱們家做的靴子。所以,師父讓我們回來和爹孃商議商議。”
“嗯……”安虎夫婦互相看了看,孃親抬頭看著老爹,目光中傳過去詢問。
老爹思忖片刻,沉吟道,
“小囤,降宣院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和你娘不清楚;降宣院裡如何生活,爹和娘也是一無所知;後面怎麼發展,爹孃也無法猜測。這幾年,小囤入了降宣院,咱們這麼一大家子人四處打聽,也沒能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就連道聽途說的訊息都很少能知道。
所以降宣院裡如何?你們兄弟兩個以後如何?爹和你娘都是兩眼一抹黑。
小囤,你現在也已經大了,降宣院裡也待了三年了,裡面的事情你當比爹孃清楚,爹孃都好說,怎麼對你們兄弟兩個有利,咱們家就怎麼走,這事兒爹和娘聽你的!”
老爹安虎望了一眼安囤孃親後,看著大哥安囤,說道。
安囤孃親也重重的點了點頭,看向安囤。
“爹!孃親!只要你們願意就行。在路上,我和小止商量了,爹孃跟著我們搬進降宣院居住,是最好的。降宣院裡有與外面完全不一樣的境況。不管是營生,還是其他,都要好的多。甚至比住在鎮裡還要好!” 大哥安囤語氣堅定地說道,“這件事,就聽我和小止的,搬進降宣院裡。”
安虎和安囤孃親互相看了一眼,說道:“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和你們孃親同意。你們說什麼時候搬,我們就什麼時候搬。”
“好,好!爹孃同意住進降宣院,明日我二人去回稟師父,爹和孃親就可以張羅著搬進去了,早點晚點,應該沒什麼大的差別,反正現在降宣院內和驛站裡,人不是很多。我們也不是立刻就要給大家鞣製獸皮。
就不知道咱家獸皮作坊,搬起來容易不容易。”
“作坊在後院,東西是不少,但是搬家的事情,就不用你們兄弟二人操心了,我和你娘有你們叔伯、嬸子們幫忙,搬上幾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