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上馬車送了回來。所以她就生氣,不理睬我了。”蒼戒又編了個謊,面不改色的。
他這個謊編的合情合理,拓孤夜並沒有絲毫的懷疑,他相信以趙霧翎的個性,別人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時,她絕對會大動肝火、惱羞成怒的。
拓孤夜大概瞭解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雖然他絕對想不到蒼戒說的話只有少部分是真的,其他都是捏造出來的。既然人已經平安的歸來,他便也不再追問過多的細節。
轉而將話題移到蒼戒身上,“你這兩天去哪兒了?又在躲司徒湘?”這一對冤家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託他這個兄弟的“福”,他的得力愛將司徒湘告假一個月,原因沒細說。不說他也猜得到,肯定跟蒼戒脫離不了干係。
那晚他將蒼戒送到蠍營,之後發生的事情他並不清楚,只聽虎帥、鷹帥說蒼戒當晚便離開了蠍營,而第二天司徒湘便向他告假,暫時不能打理軍營事務。
蒼戒笑笑,並不否認,他那晚毫不手軟的迷暈司徒湘以脫身,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但嘴巴上卻不承認,“我當然替你辦事去啦,我已去醉翁居看過哥也桑,他身上的羅煞毒一時半會兒還解不開,我還得再好好研究研究。這件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不會讓哥也桑斷掉小命的。”
“這一點,我從沒懷疑過。”拓孤夜冷眸含笑,對他頗有信心。
“我還查到一件事,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蒼戒一屁股往暖榻上半躺了下來,這個位子是他最喜愛的,幾乎已成了他的專屬臥榻,隨手抓起上等榆木矮桌上宮女剛送進來的熱茶,動作優雅的喝了一口,通身暖和多了。。
拓孤夜:“別賣關子,趕緊說。”
他聽著著急,可說的人一點不心急,只見蒼戒不慌不忙的,非常臭美的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銅鏡,用手理了理被冷風吹亂的頭髮,又拿出親自調製的一盒脂粉,仔仔細細地往白皙的臉上塗抹起來,直看得拓孤夜兩眼噴火,雙拳緊握,心裡特想上前揍他兩拳。
蒼戒動作很快速,塗抹的手法也很嫻熟,剛中帶柔的臉頰經過胭脂水粉的點綴,越發妖冶幾分,他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了半晌,直到滿意的點點頭,方慢吞吞抬眸,對壓抑著滿腔怒火的桀驁男子說道,“中途劫走哥也桑的那夥人,我已經查出他們的身份,是地頭蛇的人。”
地頭蛇,乃江湖中一邪門組織,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最喜歡與各個國家的貪官汙吏打交道,四處收買各地官員,經常利用那些利慾薰心的官員替他們辦事。
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地頭蛇雖非名門正派,聲名也狼藉,但憑藉與官府的勾搭,勢力日益強盛,在江湖上擁有一定的地位,他們除了不敢招惹江湖最令人聞風喪膽最神秘莫測的黑暗組織“暗門”之外,其他黑白兩道的人都對地頭蛇畏懼三分。
拓孤夜俊眉攏起,有些訝異,“地頭蛇?是他們劫走哥也桑?莫非指使哥也桑下毒毒害翎兒以及黃金被盜都是他們乾的?”
如果說地頭蛇盜走黃金,這很正常,也很符合邏輯。但他們指使哥也桑對翎兒下毒,這就很奇怪了,趙霧翎來自東闕國,又是第一次踏足北武,與地頭蛇無冤無仇的,也沒聽說東闕國得罪過地頭蛇,他們為什麼要置翎兒於死地不可。關於這一點,實在說不通。
這個問題鬼醫蒼戒也想不明白,“是有些蹊蹺。不過,我們可以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我倒是十分好奇地頭蛇的蛇頭究竟是何方神聖,從未在江湖中露過面,藏得倒挺嚴實的。不如就趁這次機會,將他們的蛇頭挖出來,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穫呢。”
“嗯。戒,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會派術突術然協助你。”
聽到這話,蒼戒一驚,立馬從暖榻上跳了起來,堅決反對,“不必不必。人多了反而礙事,我一個人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