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女學生的衣襟,張口含住吃了起來,正在得趣之際,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旖旎。
原來,女學生的父親在做完自己的事情後,來找老師下棋了。
這天晚上,老師的一家受到了很熱情的款待,臨別之際,女學生的父母還拿了一大兜自己種出來的新鮮疏菜,讓老師帶回家嚐鮮。
高中畢業後,她差五分沒有上線,只好看著別的同學興高采烈的上了大學,而她只好在家待業,好容易捱過了兩年,頂替老媽到了礦上當工人,算是有了一個正經工作。
到礦機關勞資科報道後,他們好多個頂替的男男女女被全礦安置到各個下屬廠、井口等基層部門,關係好的可以到地面去當學徒,關係不好的只有下井去賣苦力;她佔著是女生,不用下井,到了一個食堂去當炊事員。
沒有大中專文憑的他們就這樣的任人宰割,她感到不平,但又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委委屈屈的去報了到。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在這三個月中,她嚐到了工作的艱辛。
由於是井口食堂,她們的工作基本是三班倒,大班還正常,但中班就不那麼好上了,最最要命的是上夜班,要準備第二天的早點,還要為下中夜班的工人打飯;洗菜可不像在家裡那樣才一小點,食堂裡每一種都是成挑成籮筐的,夏天還好。到了冷天,先將熱乎的手伸進冰冷的水裡,那滋味可就是凍到了心裡,但也還得忍受。
除了艱辛而外,還有就是在煤礦,參加工作的大都是男人,女人很少,造成了男女比例的嚴重不足,她們女生就成了男人眼中的大熊貓。
她們每天都要為人們打飯,打飯有時也能帶來意外的收穫。
看到眉清目秀的小夥子,而這個小夥子又不討人嫌,食堂裡的她通常會在打飯的時候在使用的勺裡下暗力,刨松的米飯就多一些倒進小夥子的飯盒裡;而看到一些形容猥瑣的人,她通常就輕飄飄的用勺隨便那麼一舀,倒進的碗裡是沒有幾粒飯顆。有時幾個人一起來打飯,等到端出去相互比較時,才會發覺多少的差別,但明明是自己眼睛看著的,又不好說什麼,個別的來問,還被同伴奚落一通:「爭吃打鬧。」
每當這種事情發生,她也會為自己小小的權利而自豪一番。
井裡為了活躍職工的業餘文化生活,組織了男女籃球比賽。在學校裡的時候她對籃球很感興趣,而且球也打得特別的好,所以她對於籃球的愛好使得她成了她們食堂的主力隊員,而當她在籃球場上僅僅奔跑過一場後,她就成了所有觀眾的焦點,只要有她上場,觀眾們的熱情就到了鼎沸點,熱烈的掌聲的來自男觀眾,而她傑出的籃球技術則給女觀眾不小的震撼。
她出眾的表演,除了拿回一個個人全能以外,還給她所在的食堂隊到來了前所未有的獎狀。
運動會結束後才回食堂上了兩天班,就有通知她去井財務組上班;當她來到財務組辦公室的時候,正好井長也在裡邊,正同組長——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倌說話哩,而井長一見到她,眼睛就移到她的身上舍不得移開了。
這個井口的井長是一個滿臉橫肉的粗大漢子,身體碩大健壯,喜歡釣魚,喜歡喝酒;在生產現場看見不合自己意的事情,嘴巴一直不停的罵,罵工人一個個的豬頭豬腦不開竅,往往罵四五個小時不會累;但對於長得稍有姿色的小婆娘小媳婦的則笑臉相迎,一邊與她們打情罵俏,一邊笑眯眯的盯著她們看。
一天,在她造發工人的工資單時,他走進了她的辦公室,把手裡拿著的水果請她吃,她惶惑了,不敢接受他的殷勤,他沒有理會她,直接叫她造一筆加班費在她的名下,說是她加班幹活太辛苦;她問要不要通知書記一聲,他不耐煩的說一切有他做主。
她照辦了,月底果然比平常多拿了好幾百塊錢,她覺得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