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上的蔭毛,最後舔到了我掩藏在蔭毛下的蔭唇,在他的舔弄下,我的陰滬分泌出了東西。
那一晚,我沒有任何反抗地跟自己男人的親弟弟交尾了。這次他很神勇,一點也不像他失去處男的表現,他堅挺的雞芭足足在我的陰滬裡抽了半個小時才She精。從此,我成為我男人弟弟的情婦。
也許是他有問題,但更有可能的是我在賣淫的那三年時間裡長期服用龍哥分發的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避孕藥,將近三個月時間過去了,除掉我的月經期,我和我男人的弟弟幾乎天天交配,我的肚子卻毫無動靜。
由於我生過孩子,婆婆當然不會認為我有什麼問題,她急在心裡,卻也無可奈何。而我,也非常想結束這種亂侖的生活,它帶給我的壓力比我賣淫要大得多。
可是總得讓他有個出路啊。
有一天,我在和他交配之後失眠了一整夜,我反反覆覆地想著各種方法,終於我下定了決心,我要讓他重返校園,只有這個方法,才能解決一切難題。
第二天,我和婆婆談過了,我外出打兩三個月的工,爭取賺夠小叔子的學費,讓他重回學校,這樣他將來才有出路。婆婆再三考慮之後同意了。
我跟小順也談了,看得出,他捨不得我,再想到他的將來,他同意了。
第二天,我一個人踏上去縣城的車,到縣城去了。縣城裡哪有工打,這只是我騙他們的一個藉口,但是當然,縣城一樣可以掙到錢,掙到賣淫的錢。
我在老城區租下一間小平房,一個月才一百五十元的房租,白天睡覺,晚上就到公園去當野妓,我的收費並不貴,不用嘴巴只是正常玩的也就六十元,要玩花樣的加倍,有時一天晚上可以接好幾個客人。
不到兩個月,我就積下了三千元,但我知道,我不能太早回去,回去他們會生疑心的,哪有這麼好賺錢的事,那我婆婆就不會叫他兒子去讀書了,不如跟我去打工。所以,我故意多賣了一個多月,自己私存了三千,再帶著三千元回了家,交給了小順。這是供他回校交學費和住宿、生活的錢,這可能不夠他用一個學期,但我家裡的農田快收成了,總是會有些收入的。
我叫小順去打校長談談回校的事,小順不想去,他覺得萬一談不攏他沒臉見人。後來我只好答應陪他去,我們早上搭車去,校長人不錯,談得挺好。但是小順得留級重讀,這我們去之前都想過了,所以一點也不成問題,最後校長讓他明天正式上課。我們千恩萬謝地告別校長回了家。
那天晚上,小順再次向我提出了要求,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臉又紅了。
但是我還是答應了他。
當我脫光衣服躺在小順床上時,他把我的雙腳扛在了他的肩頭上,他仔細地端詳著我黑毛成叢的生殖器,似乎想把它永遠牢牢地記在心裡似的,我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我用手去掩,小順拉住我的手,猛然低下了頭,他用力地舔起了我的陰滬,快感如閃電一般瞬間傳遍我的全身,我止不住發出呻吟。但在心裡深處卻仍有一絲悲傷,小順一點也不知道這個陰滬,被數不清的男人付點小錢之後就任意地插進他們的雞芭日過。他把它當成了寶一樣舔動著,我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小順感覺到了我的哭泣,他以為我是要為分別而傷心呢,他揚起來,抬起身子,壓在了我的身上,他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嫂子,別難過,你等我,哥不要你,我以後要是出息了我一定娶你。」
聽了小順這話,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任無言的淚水沖洗著我的臉。小順親吻著我的淚水,將我的淚水吃了進去。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哭泣,我抱著小順,輕聲說:「別說傻話了,順,你記著要好好讀書,家裡賺點錢不容易,別糟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