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也從沒有如此清晰地感覺到,下身每一處細微的變化。
就像剛才她能感覺到杖尖的形狀,現在,她也能感受到兩瓣花唇充血腫脹,似乎整個都肥碩了一圈,死死吮住那侵入體內的圓錐杖尖,一層層地裹上去,彷彿要撕開外面那層薄薄的布料阻礙,讓那尖鋒真正地貼著她的膣肉,再用力些、再深入些……
她努力地張口,想把胸腔裡湧動的火流噴出來,然而嗡嗡做響的腦子裡,只是又加上一層顫抖的雜音。氣流在喉嚨裡上下滾動,堵得她幾乎要窒息了,她就像一個溺水將死的人那樣,無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最後,她只能抓著伏在她腿上的老人的睡袍,用力地擰動,就像半個月前的園林中,對她心愛的人兒那樣。
終於舔食夠了那特殊的美味,老人扶著美婦人圓潤的膝頭,心滿意足地直起身來,而他的口涎已經沾遍了陳曼卿小腿及足踝的每寸肌膚。由於女人揪著他的肩頭外袍,也就隨之帶起半身,兩個恰好面面相對。
與老人視線相接,陳曼卿散亂的眸光難得地凝聚了一瞬。她終於看到自己手上抓的是什麼,驚叫一聲,女人立刻放開了手,身子也就隨之滑落下去。不過,很快,她纖細的腰身便是一緊,老人用與年齡絕不相附的力量箍住了她的腰背,並迫使她的上身靠過來。
兩人的距離從未如此接近,陳曼卿甚至可以嗅到老人身上近乎腐敗的氣息,然而此刻,她真的連掙扎的力氣都失去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人枯瘦的面孔越湊越近,血紅色的舌頭從嘴巴里伸出來,舔上她的面頰。
濡溼的感覺滲入肌理,讓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突起,反胃的感覺從未如此強烈,她只能閉上眼,努力偏過臉去,已經強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流下,再也止息不住。
隨著女人的動作,溼痕也迅速蔓延。老人湊到她耳下,張開嘴,先將那微晃的珍珠耳飾含進去,旋又得寸進尺,輕齧美婦人小巧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從耳廓中呼進來,伴隨的還有那暗啞的聲音:「放不開?沒關係,伯伯幫你。」
說著,老人便騰出一隻手,從旗袍下襬探過去,一邊揉捏著女人豐滿柔膩的大腿,一邊向上移動。女人的雙腿一直在扭動,既像掙扎,又好像要把之間的手杖擠迫得更緊。
女人其實穿得非常保守,老人只捏了兩把,便碰到棉布材質的底褲,老人並不急於拔掉兩腿間的異物,而是貼著底褲邊緣的縫隙,將手探得更深。
剛探進半個手掌,他的指尖便感覺到明顯的潮意,嘴裡嘖嘖兩聲:「真的溼了。」
對耳中漫入的話音,陳曼卿卻沒有什麼反應,她現在昏昏沉沉的,已經沒有一個清晰的思路,只有腫脹的花唇間,那廝磨不斷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侵襲過來,點綴其中的,則是耳頸處,那令人作嘔的沉沉暮氣,兩相結合,簡直讓她以為自己已經墜入了地獄。
老人並沒有收手的意思,底下,他的手掌依在不斷上移,指頭在女人大腿內側來回摩挲,享受著那絕妙的觸感;上面,他也將唇舌舔食的位置延伸到女人的鬢角,兩人的臉龐在不斷地摩擦,柔嫩細膩和乾枯瘦硬的面板就這麼粘在一起,場面極為不協調。
女人的喘息聲在加劇,體溫在不斷升高,身體的顫抖也時緩時急,而這一切都落在老人的掌控之中,他依舊不緊不慢地品嚐著美婦人髮間芬芳的氣息,偶爾用舌尖掃過女人光潔的額頭,很是讚賞這位三旬婦人如少女般白嫩細膩的面板。
終於,老人似乎想起了要做的「正事」,他有些依依不捨地將手掌從女人的內衣中抽出來,但沒了緊繃的衣料的阻礙,他很快便撫上了女人溼熱的陰阜,雖然那裡隔了一層,同時還有一顆棍子礙手礙腳。
陳曼卿低吟一聲,鼻音柔得發膩。被老人擠在胸腹間的秀足猛地崩緊,筆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