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
被別人發現刀的秘密,蕭靖難簡直是慌不擇言,眼裡含著冤屈的淚水。
呂歡笑道:「不是你是誰啊,難道是我嗎?這屋子這刀難道是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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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更愉快,他對自己說出的每句話都很欣賞,也很滿意。
「唉,年輕人吶,平時鐘二莊主對你這麼好,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還是快點承認吧,我好早點回去,其實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最近又老是腰痠背疼,牙齒更痛得要命……」
大管家愁眉苦臉的嘆息道。
他嘮嘮叨叨,不停的訴苦,似乎是對自己的生活很不滿意,對自己的人也不滿意。其實他不是對自己不滿意,而是對自己手下的這位年青人不滿意,極度的不滿意。誰叫這小子以前什麼事都越過自己向莊主彙報,把自己當擺設。
「我……承認……」
蕭靖難結結巴巴地還沒說完全,就又被愁眉苦臉的嘆息聲打斷了。
「唉,承認就好承認就好,有錯就認年青人這種態度還是要得,要得。」
一口濃濃的四川方言。
情急之下,他只能將含淚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葉芸兒。
「小兔仔子,還真的是你啊,我宰了你。」
包正怒目圓瞪,熱血上湧揮掌就向蕭靖難的頭顱拍去,卻被葉芸兒使勁拉住了。
「包大堂主,您消消氣,殺了他還汙了您的手。這事依小芸兒看,還是先把他關起來吧,等大莊主回來再行處罰,反正也不及著這一時,您害怕他跑掉呀。」
看著心上人含冤受苦,她當然不忍心。
「小師妹呀,現在是證據確鑿,你還護著這種小人啊,平時鐘二莊主對他夠好夠關照了,而他又是怎樣報答人家的?對於這種如此不仁不義狼心狗肺之白眼狼,早應置之死地而後快啊!嘿嘿!小師妹啊,你這看人的眼光吶……」
呂歡的臉上仍舊帶著笑,那可是殺人不見血的笑。
「包大堂主,家師臨走前吩咐過,若有緊急事,由各位師叔師伯合議後再行決斷,要不問問大家的意思?」
他又道。
這殺人的黑鍋要背大家一起背。
這麼大的事黑麵獸當然不敢私自做主,雖然他的臉很黑,但他也不想背這黑鍋,於是黑著臉問道:「你們看他是不是該殺?」
大管家嘆惜道:「不仁不義當然該殺。唉……」
呂歡笑著道:「狼心狗肺鐵定該殺。嘿嘿!」
黑麵獸嘆了口氣,道:「我想大莊主的意思也會跟你們一樣。」
呂歡又把目光轉向稍後趕來的大群打手護院們,又笑道:「要不我們也問問下面大夥兒們的意思?」
「如此小人該殺!該殺!該殺!」
下面的人似乎也群情激奮,討伐之聲此起彼伏。他們也看不慣剛爬上來就有些飛揚跋扈的年輕人,此時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時。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爬得太快,我們都還在下面呢。
就在這時,人群后面忽然有人道:「喲,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這群大老爺們為什麼不問問我這小女子的意思?」
那聲音聽來頗有點慵懶又有點磁性,婉轉間又彷彿帶有天生的驕傲和妖媚,聽得眾人心神搖拽,動聽得讓人心顫。
剛剛還吵雜的人群忽然鴉雀無聲,很自覺地散開讓出了一條道。隨著燈光閃動,一雙宮鬢麗服的少女,手提著紗燈走出來。在她們身後,一位氣質高豔雍榮華貴的美婦人,正踏著雅緻迷人的蓮步款款行來。
那豐腴有致的嬌軀玲瓏凸顯逼人,走動間更是搖拽生姿風姿綽約,使得原本就動人無比的肉體線條憑添一份動感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