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無風,驕陽當空。
一艘中型的客船在暗流潛湧的大海里行駛著,除了機器輕微的嗡鳴聲外,就連海水的翻騰都覺得暗啞。
「娘,媳婦呢?我要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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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寬大的房間裡頭,擺設的傢什略顯簡陋,一張東方韻味的繡花床,一張原木鏤雕桌子,以及兩張凳子,除卻這些,也僅僅是簡單的生活用品罷了。
說話的是一個少年郎,微凸的腦門上頂著細碎的短髮,敞著裸露的胸脯,下身穿了條短褲。就那微微鼓起的肌肉而言,也算結實的一大小夥子。可確切點說應該是個傻兒,愣不嘰的空洞眼神和時不時吸啜手指的動作很好地詮釋了他的本質。
「荔枝乖,快到日本了,到日本孃親幫你找好多好多的媳婦好不好?」
櫻夫人厭惡地皺起了眉頭,但是她不得不膩著聲音來討好眼前的痴兒。要不是被逼無奈,她絕不願意再見到這個畜牲般的蠢物。
「不要嘛,娘,我受不了了,好難受啊!」
被喚作荔枝的傻冒少年那裡肯依,已經從床上立起,一手扯住了櫻夫人的和服。
「吖!」
櫻夫人嚶嚀一聲,忙向後躲去,可那裡及得上荔枝的迅疾,一拉一帶間,櫻夫人那具美妙的侗體已被荔枝整個納入懷中。
「嘻嘻,孃親再當一回媳婦吧,荔枝喜歡孃的味道。」
荔枝傻笑著,一手已往櫻夫人的臀部掐去。
「啊!」
櫻夫人顫慄了,一聲尖銳而絕望的尖叫顯示了她此刻的恐懼。
「夫人,肉畜已經用完,請見諒,畢竟少主·····」中村陰惻惻地說了一半,另一半則是晦澀暗啞地笑聲。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中村有點詫異眼前這位美麗婦人的清冷,難道剛剛所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是錯覺?
「是,夫人!」
中村低低應了一句,深深望了一眼已經被剝去內衣的美麗身影后,快速地消失在房間裡頭。
「啊!」
當傷口被大力吸啜的時候,櫻夫人疼的整個人都繃了起來。
「咦?孃親的奶頭還沒長出來嗎?荔枝要吃荔枝要吃!」
荔枝像丟掉心愛玩具般的小孩惶惶無助的在那片雪白的雙峰間焦急地搜尋著。
「下次,下次孃親找媳婦來給荔枝吃好不好?」
原本清冷的線條變得委婉,連著好聽的聲音也顫抖了。
「不要,荔枝現在要懲罰孃親,直到孃親變出奶頭給荔枝吃!」
荔枝空洞的眼神陡然炙熱起來,說出懲罰二字的時候,更似要從雙眼裡噴出火焰一般。
說話間,櫻夫人已被荔枝七手八腳地剝了個精光,雪白晶瑩的細嫩面板上很不雅緻地浮起一層疙瘩皮,是冷,亦或是恐懼?
荔枝的興致隨著眼前美麗裸體的完全呈現而達到巔峰,一對死氣沉沉的眼珠子牢牢盯死在櫻夫人微微戰抖的雙股間。
「倏!」
荔枝一下把自己的短褲給除了。
天哪,一條非人形的雞芭露了出來,青筋暴露的粗大肉屌根部是一圈常人沒有的肉環。
甫一脫光,荔枝就像惡狗一般地撲向眼前的櫻夫人,半拉半扯著將那具火熱的嬌軀扯到了床上。
「別,輕點,輕點,嗚!」
青蔥般瑩白的小手如何抵擋得住荔枝的野蠻?只一掰,兩腿修長的大腿就被打成了大字形張開。
在嗚咽的哏咽聲中,鮮嫩如花的糜肉被醜陋巨大的Gui頭給狠狠地捅開了!
「啊!痛啊!」
夾雜著哀鳴的叫喊,淚水無聲的從櫻夫人的雙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