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裡透露出深深的無助和哀傷,彷彿對未來失去了所有希望。
男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學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轉身離開地下室,留下一片死寂。
學生們默默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悲憤與無奈。
這個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彷彿每個人都被困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鍾奕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不禁大罵起來:“這個畜牲!這個學校全是畜牲!”
儘管鍾奕擁有吞吃者的能力,此刻既不口渴也不飢餓,但看到這些學生遭受如此虐待,內心還是無法忍受。
然而,他卻無能為力。
鍾奕暗自思忖著:“看起來,基本的打罵和不給食物僅僅是這個學院的冰山一角而已。
一旦我離開這裡,恐怕將還會見識到比這更噁心的事情。”
與此同時,在校長辦公室裡。
那個中年婦女向校長報告說:“鄒校長,那個新來的學生已經被關進小黑屋了。
這孩子有點不聽話,不過他家境相當富裕。”
“沒關係,他爸爸已經替他繳納了一整年的學費。
如果他不聽話,那就往死裡打,只要留一口氣就行,反正來到這裡,無論多麼有錢都沒有用。”
地下室裡一片漆黑,一點陽光都沒有。
尤軍和李光潔架著一個男學生,緩緩地朝地下室深處走去。
“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孃養的,當老子好欺負是不是,這t就是個豬圈,放開我!”
那個男同學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吼罵道。
尤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聲道:“給我老實點,再敢亂嚷嚷就餓你三天。”
說完,他們來到鐵柵欄的門前,將那個男同學推進去,並鎖上門。
鐵柵欄門內,鍾奕靜靜地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看著又被關進個新來的同學,他問道:“你從哪裡來的?”
那男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囂張地罵道:“關你什麼事,你也配和我說話嗎?”
鍾奕見狀,心中暗暗嘆息,他心想道:“這個人的父母怪不得會把他送進來,就這樣的性格,在這裡恐怕活不了幾天。”
然而,那個男生似乎並未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他轉頭就敲向了鐵柵欄的門。
大聲喊道:“放我出去,你們這群畜牲,這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放老子出去啊?”
他的聲音在地下室迴盪,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這次不同的是,並沒有人下來管他,任憑他怎麼大喊大叫,都沒有人搭理他。
學院門口,鄒校長正與一名學生的母親交談著。
“鄒校長,我想……把子桓接回去。”
這位媽媽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校長。
鄒校長不解地皺起眉頭,疑惑地問:“為什麼呢?您的孩子在這裡一定會得到更好的改造啊!”
那位媽媽有些無奈地回答:“我怕子桓不聽話……他在家裡一直都是這樣。
所以我才不得不送他來這裡接受教育,但現在我又有些捨不得他了。”
鄒校長連忙安慰她:“沒事的,子桓媽媽,我們學院有專業的教育機構,一定會把您的孩子教育得非常聽話。
您就放心吧,不出半年,孩子肯定會變得特別乖巧懂事。”
“好吧,那我還是想再進去看看他。”子桓媽媽猶豫片刻後說道。
鄒校長微笑著勸說道:“我個人不太建議您這麼做哦,畢竟孩子剛來學院不久,肯定會很想家。
如果這個時候讓他看到您,他可能會更想回家,這樣會給我們的教育工作帶來一定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