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維道,“您能在不到半盞茶功夫便作出一首詩詞,僅這份才思敏捷、文思如泉湧就已經是我等望塵莫及的了!莫要謙虛,快些念出來,讓我等從中啟發啟發。”
張臨武有多少才學他比較清楚,斷然不可能這麼快就作出一首詩詞來。當然,他對張臨武將要念出來的詩詞比較有信心。
如果他沒猜錯,張臨武將要念出來的詩詞是事先準備好的。
這倒不是張臨武能預料到趙元啟以柳如是的琴音歌聲為命題作詩詞,而是張臨武根本就準備了不少與柳如是有關的詩詞。
原來,張臨武為了讓柳如是對他產生好感,平時沒少準備與柳如是相關的詩詞,有的是他自己本人苦思冥想作出來的,有的是花錢請人幫作的,甚至還進入詩詞閣買了好幾首詩詞。
當趙元啟定下以柳如是的琴音歌聲為命題時,張臨武在心裡當場就笑翻。
若不是擔心速度太快讓人生疑,他早就拍案而起,念出“他的詩詞”。
不過,目前的效果也很好,他滿足了。
趙元啟有些驚訝地看著張臨武,道:“張臨武,把你的詩詞念出來吧,讓大家品鑑一番。本世子有點好奇。”
他本以為第一個做出詩的是紀寧。之前紀寧可是有過四步成詩的驚人之舉。
“諾。”張臨武轉身向趙元啟拱手道,然後搖頭晃腦地將他所準備的最好的詩抑揚頓挫念出來。
他所念的詩算是上品好詩,能出縣。
“好!”趙元啟聽完,不由叫好道。
其他人也是滿臉震驚,這是速度與質量並重的好詩,非常難得,大部分書生才子自愧不如。
啪啪啪……
隨著趙元啟一聲叫好,全場一片叫好的掌聲響起。
張臨武志滿躊躇,向四周拱手致謝。
末了,他遙對柳如是拱手朗聲說道:“柳姑娘,這首詩只為您而作,希望您能喜歡。”
“謝謝張公子錯愛。”柳如是款款站起來,遙對張臨武行了一禮,語氣平常地說道,“如是受之有愧。”
說完,她身姿優雅端莊地坐下,並沒有多少感動。
畢竟,趙元啟命題如此,接下還有更多的詩詞都是與她有關的呢,她哪一一感動得過來?
說到底,她不過是一個“器具”而已,沒什麼好感動的。
張臨武看見柳如是反應平淡,心中的得意頓時被壓了壓,一陣嫉妒和惱怒升起:激an貨!紀寧那小子寫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根本不是為你而作,你卻感激得差點以身相許。本公子誠心為你作的好詩,你卻冷冷淡淡地敷衍我!早晚老子將你狠狠壓在胯下,讓你日|日夜夜哭爹叫娘!
努力強壓著滿腔的嫉妒和惱怒,張臨武轉身面向紀寧,拱手揚聲說道:“紀公子,聽說一個多月前,你在眾目之下能四步成詩,張某萬分佩服!不過,後來張某聽到一些詆譭紀公子你的風言風語,說你當時作出來詩乃令尊昔日遺作。張某當時就狠狠怒斥了那些謠言。因為,張某相信紀公子你是真實才華橫溢,當時公堂之上一定是厚積薄發才有如此令人歎為觀止之舉!”
“適才張某不才,沒能壓住虛榮心,搶先把偶得的詩唸了出來,實在讓你見笑了。”他接著說道,“張某向你陪個不是。”
說著,他真的向紀寧鞠躬作揖。
紀寧不得不站起來,雖知道張臨武其心可誅,但仍淡然自若地說道:“張公子,恕紀某愚鈍,實在不知你為何要向紀某請罪。”
“紀公子,你能四步成詩,剛才至少有半盞茶功夫,想必你早已把詩做出來了。張某不懂事,搶了本屬於你的風頭,理當向你賠不是。”張臨武說道,“還請紀公子海涵。”
不等紀寧說話,張臨武又立即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