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名,做的卻是保媒拉縴的事,就好像是要當皮條客一樣,紀寧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永寧,你到底覺得如何?”宋柄遷見紀寧也不怎麼說話,不由帶著熱切的口吻問了一句。
紀寧笑道:“在下也不著急一定要買什麼樣的女人,去看看而已,正如你所說,在下別的不怎麼好,唯獨對這美色,平時有些難以自拔,難得這次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倒是想過來看看,能買幾個怎樣的女人回去。最重要的,還是要有氣質,光是有容貌,沒有涵養,那其實跟一個花瓶擺在那也沒太大的區別……”
宋柄遷皺眉道:“永寧啊,你這個心思可有些不太對,娶妻娶賢,但納妾可是要納色啊,沒有美色,光有氣質有什麼用?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容貌,你以為呢?”
“或許吧!”紀寧笑了笑道,“如果有絕色佳人,在下自然也想收為自己的房中,留給自己慢慢來欣賞,不是嗎?”
“哈哈!”宋柄遷好像好似遇到知音人一樣,跟紀寧相談甚歡,甚至把自己關於找女人的一些心得也說出來。
紀寧知曉,以宋柄遷經常去參加文會,並且帶著別人去參加文會,或者是有一些中介的買賣,一個月下來雖然收入不如紀寧賣字,但也有幾百兩甚至是上千兩銀子之多,一年也有上萬兩的收入,以京城的物價來說,宋柄遷在京城裡絕對可以過非常舒心的日子,就算是朝堂中那些位極人臣的大臣,靠俸祿和下面人的孝敬,也未必能過他這麼好的日子。
宋柄遷賺了銀子,也很懂得享受,他喜歡美酒、香茗、美人、古玩、字畫等等,這是個會享受的上層人士,在文廟中過的日子可說是非常好。
相比而言,唐解和韓玉這樣的標準富二代,則完全是在追求花錢買官的刺激中,一直在追求當官,在享受生活上,沒有宋柄遷這麼自在。
……
……
二人帶著隨從,一路到了禮部。
宋柄遷在禮部認識人,等有人進去通稟之後,不多時,便有一名禮部的書吏出來,雖然官不大,但卻是負責教坊司和禮樂司買賣女人這塊的人。
“朱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僚,本科狀元,文廟中的見習學士紀寧紀永寧。”宋柄遷引薦道,“永寧,這位是禮部主事朱讓朱松江,以後可以一起常喝茶,跟永寧你說,松江兄這裡可有不少的好玩意,從那些大戶人家查抄出來的古玩、字畫,還有什麼大戶千金的小姐,你要得到手的話,只能從松江兄這裡入手!”
紀寧打量了一下朱讓,此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精瘦,眉角之間看上去很有精神,也是那種精明的商人。
紀寧微微拱手行禮,宋柄遷再解釋道:“松江兄是戊戌年的進士,這多少年了,有升遷的機會,但就是在禮部主事這當著,這差事的油水,比那普通的差事多了許多,松江兄肯定是不想離開吧?”
朱讓笑道:“說話客氣了,在下只是想升遷,一直沒機會,怎就成了不升遷?哈哈,不說這問題,你帶這位永寧賢弟前來,不知是為何事?”
剛剛見面,被宋柄遷這一說,兩邊便感覺很相熟了,宋柄遷直接將來意說明:“永寧平時對於美色有所好,他才進入文廟沒幾天,不知道有些渠道是能買到上好的姑娘,這可不同於市面上那些沒開竅的丫頭,很多都是大戶人家的千金。松江兄,我跟永寧的關係很好,以後也都是朋友,互相之間多照應著點,我這次帶他來,也是聽說亙古齋那邊剛過來一批女人,很多還都是清倌兒,正好讓他來選一選,永寧這邊可是金陵的望族出身,在價錢上,也不會虧待了你!”
“哦?原來如此!”聽說紀寧是來消費的大主顧,朱讓也跟著提起了興趣,道:“那就帶你們去看看?”
“當然,我自己也想過來選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