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回來要輸液。
路浩然是什麼人啊,按了鈴叫了護士就嚷嚷著要調房。
林明進病房的時候,路浩然正訓小護士跟訓二孫子似的。
林明眼皮直跳,跑過去打圓場。
一著急就忘了手裡還端著水呢,熱水在杯子裡隨著慣性,一下拍在了路浩然的腿上。
路浩然臉色大變,噢一嗓子就從病床上蹦下來。
林明現在是一隻手的,水出去了,也知道完蛋了,一臉內疚。
剛被路浩然訓的跟二孫子似的護士,一臉眉開眼笑的去找醫生。
折騰完了,醫生對林明說:“小心一點,幸好他身上蓋著薄被。”
林明稍微安心了點。
病房裡那個病人出去照CT去了,林明就跟這個路浩然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路浩然嘴一瞥:“你他媽就是故意的。”
林明不再說話,他這個人看上去沒脾氣,但遇到事了要堅持起來沒人比得上,他覺得自己不是故意的,你怎麼冤枉我,我都不是故意的,所以我也沒必要追著你解釋。
路浩然可不一樣,他心黑的都跟黑心棉似的,以己度人,這個林明是怎麼看怎麼象故意的。
路浩然心說,看老子怎麼整你。
路浩然躺到一會兒就非要回家。
林明幫著辦了手續,路浩然手機扔家裡了,沒辦法找人開車接他,就在醫院口截了輛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見了他倆的模樣,笑的都要開花了,心說這倆是打哪來的,搞行為藝術的吧?
林明一路都在遭受各種古怪的眼光,到了家以照鏡子,林明險些暈過去。
他這個什麼腦袋啊?!
林明安頓了路浩然躺在床上睡覺,就幹勁的找了頂帽子扣腦袋上,到了理髮店就把頭髮整個剃了。
林明長的還算說的過去,問題是這光頭不是誰都能當的,他這個腦袋有頭髮的時候看不出來,現在沒了頭髮就跟個剛出爐的棗核似的。
幸好林明不是個講究人,他回到路浩然那,開始著手收拾自己的東西,路浩然已經告訴他哪可以住了,他就把自己的牙膏牙刷都放好,連著毛巾拖鞋什麼的,還換上了傢俱服。一切都妥當後
,林明忽然想起個事,他一拍腦門,又匆匆忙忙的打車回家,把盆裡的魚撈出來,放在塑膠袋裡,順手把自己那些花草收拾了下,能帶上都帶上了。
到了路浩然家自己動手開始收拾,花草放到有陽光的陽臺,魚放在路浩然家的一個大碗裡,效果好出奇的好。
一切安排妥當,林明動手做飯,一個手做事雖然慢,現在也算順手了。
煮了麵條,隨便做炒了個白菜,林明就到路浩然房裡去叫他,路浩然睡的很香,林明並不清楚睡覺對路浩然是多麼重要的事,就上去拍了拍路浩然的的肩膀。
路浩然睡覺容易嘛?!
為了睡覺路浩然啥招數都使過,最早的牛奶加檸檬,到後來的安眠藥跟酒,再不行就上小姐恨勁的造一晚上,路浩然多久沒睡的這麼香這麼甜了。
路浩然終於被倒黴催的林明鼓搗醒了。
林明一副貓不叼狗不啃的衰樣站在床頭,把這個路浩然給氣的鼻子都歪了,“你他媽吵吵什麼?”
林明一本正經的說:“該吃飯了。”
路浩然說:“操你媽,我他媽不想吃。”
林明有點不高興的說:“你怎麼張口就罵人啊?”
路浩然氣的肚子都疼,“罵你了就他罵你了,你怎麼著吧?”
林明愣愣的看了路浩然一會兒,轉身到廚房自己給自己盛了麵條,林明吃飯一如既往的慢上加慢。
路浩然在床上烙餅,翻來覆去的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