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這裡的美女都不是忍足君喜歡的型別?”“這可是跡部的相親宴啊~”忍足吊兒郎當的說。和我一樣靠在陽臺上。“千夜君很有興致啊。”“月亮那麼漂亮,不賞豈不可惜?忍足君來這是不是因為被那些女孩子的熱情嚇到了?”我笑笑說。“哦?沒想到千夜君是唯心主義者呢。不過話說回來,千夜君說這話是不是深有體會?”“很抱歉的告訴你我是唯物主義的,不過我可不是被逼來的,而是我自己來的。”我對他說。“還是忍足君比較有魅力,情場高手啊~”“何出此言?”“從外觀上來看,忍足君就脫不了花花公子的這個稱號啊~”“如果這麼說,千夜君不也……”“我和你不一樣,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談戀愛啊~再說,可能這話說出來有點自戀,我自認為還是比忍足君正經一點的。”我笑著對他說。“有人來了,應該是忍足君你的fans。”話音剛落就看見好幾個女生掀開簾子,發現了忍足和我。“啊,是忍足君,好巧啊!”幾個女孩紛紛發花痴。“吶;找你的,既然這樣我也不便打擾,先失陪了。”我微微鞠躬。離開。“回見~”看來唯一能清靜的地方又沒了。“千夜君不留下嗎?”死忍足,故意是不是?“不了,我還要找現在已經不知所蹤的舞伴呢,如果不完璧歸趙,她男朋友可是會找我算帳的。”說完,我離開了陽臺。在大廳裡慢慢晃盪。然後,端出一杯酒,走出了大廳,走向花園。看著被子裡的香檳,我慢慢晃動杯子。好久都沒喝酒了,不知道這裡的香檳還是那個世界的味道嗎?我剛想喝,杯子就被一隻手拿走了。【我不在你喝酒,我在了你怎麼還喝?不許喝!】白氣鼓鼓地看著我。【好,聽你的。】我一臉無奈的說。【只是可惜了這一杯好香檳呢……】【可惜,浪費也不許喝!】【好好好,我的大小姐,不讓喝咱就不喝!】我跟他一起笑。晚宴舉行了很長時間,我也和白聊了很長時間。【吶,藍,聽你說學了那麼多東西,你也不嫌累?】白問我。【小時候覺得無聊啊~然後就學了。】【你還真行,3歲去美國,你家人沒哭死?】【我老媽臨走前給我寫的那什麼獨立自主300條還在家呢。】【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白問我。【不會的?嗯……起碼有些樂器就不會啊~比如說小號,笛子,薩克斯什麼的……我不會的多呢,還有,上輩子不會的美術我到現在都不會,把我累死了……到最後還沒學會……】我抱怨的說。【真難得你有不會的。】白對我說。【網球你打的怎麼樣?我來這也學打網球了,技術還不錯,能跟跡部打個平手。】【哎?那不錯啊。對了,你難道不知道?】【知道什麼?】【網壇裡有個神秘人物你不知道?】【不知道,網壇裡我只認識桑普拉斯。】白吐吐舌頭。【那裡有個人叫DarkWing。】我好心對他說。【什麼?竟然敢沿用你的名字!那人不想活了?!下次見他給他揍一頓!】白義憤填膺的說。【大小姐,別打了,那個人是我……】我無奈。【啥?你進軍職業網壇了?】她鬼叫。【形象!小聲點!】我捂住她的嘴。【真的假的?】【真的,我打的是無視覺網球。】我對他說。【無視覺?真是太適合你了,你每次都是黑暗的時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