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我聊天,要麼就要拉我出去。全部被我拒絕了。雖然都拒絕了,可是還是有很多女生經常堵截我,而且次數只增不減,雖然我一再保證不再和忍足有任何牽扯,但是還是無果。而且最近老是做噩夢。夢見藍和我上輩子死掉的那一刻,讓我身心俱疲。一天中午,我正在準備收拾書包回家,突然看見了一個劉海把一隻眼睛遮住的俊俏男生,我眼前一亮,放下還沒手好的書包,衝了出去跑到那個男生面前問他:“你知道殺破狼嗎?”那個男生頓了頓,搖了搖頭,不是藍。我垂頭喪氣走回教室,發現教室裡竟然還有人,我一看。是忍足,我收拾書包,他走到我旁邊問我,“你在找人?”我點了點頭。“對你很重要?”我有點頭,告訴他。“找那個只為我存在的人。”他頓了一下。“為什麼不問我呢?”我看著他,對他說。“你不是。”他皺眉。“為什麼那麼確定?”我突然明白“對啊,為什麼那麼確定?也許藍沒有留那種劉海呢?我看著眼前的人,突然問他。“你知道殺破狼嗎?”他一頓,搖搖頭。“那不就成了?”他突然看我。“你的問題就是這個?”我點頭。“真可惜,沒回答上來。”我看著他。“你終究不是他。”我收拾書包,準備離開。沒想到,在我經過他的時候,他一把拉住我。“什麼事?”我問他。“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吧。”我回頭瞪大眼睛看他。“你剛剛說什麼?”他有重複一遍。“我喜歡你,請跟我交往吧。”我低頭,哭了。“抱歉,忍足君。”我抬起頭,“在我找到那個人之前不會答應任何人。”“那個人是你的……?”為了瞞過他,還有其他的愛慕者,我對他說。“那個人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在一起,那個人是隻屬於我的騎士。”想到藍,我和眼睛散發出不一樣的光。感覺藍就在我面前一樣。“我知道了,我不會放棄的。”說完,他推了眼睛,對我說:“能送美麗的小姐你回家嗎?”我想了下,點了點頭,讓他送我回家。回到家裡,我到我的房間,忍不住流淚,藍,你到底在哪?我真的好想你……我哭著睡著了。日子一天接一天的過去,忍足還是一如既往地時不時演“紳士邀美女”的戲碼。我始終視而不見。跡部倒是安靜了一段時間,不過沒有安靜多久,又開始天天讓我中午吃飯的時候去他那“報道”,不同的是,我有增加了一個戰友——向日嶽人。他可以說是我的“護花使者”,每次忍足來“騷擾”我的時候都會被他攔下來,然後和忍足演一出“大眼瞪小眼”。沒瞪多久向日就開始炸毛,然後站在椅子上(向日沒忍足高)和忍足大吵大鬧。這時我總會以“吵的頭疼”為理由,打斷他們這種無聊的戰爭。曾幾何時,向日和我成了最好的朋友,他總是喜歡瞪著他那雙大眼睛,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要我的午飯。在我們成有戰友+飯友+朋友的關係時,又開始纏著我叫他的名字——gakuto(嶽人),於是不記得什麼時候我們倆開始互稱名字,我叫他嶽人,他叫我楓。就這樣一晃,兩年過去了,我初三。“藍野同學,這是你的社團申請表,請填好,在下午上課前交上來”班長如是說。前兩年的四個學期,我都參加的是化學部。正準備在化學部旁邊的方框劃勾時,一聲大叫,我的筆差點飛出去。“不行!”是嶽人。“什麼不行?”我看他。“今年你說什麼都要進我們男網部!”向日一臉激動,我知道,他已經連續兩年邀請我進男網部了。但是因為每次都是我手快。提前在化學部後面打鉤,他們才無能為力。說著嶽人就把我手中的筆和筆袋全部收走,一副“你敢去化學部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勢,我嘆了口氣。撫額。“嶽人,把筆還給我,我不想去男網部。再說,我也沒這能力。”最後一句話一出。他立刻炸毛。“你……你都能和我們部長打成平手,你說你沒能力?!胡說!我才不信呢!”我不禁後悔,國二的時候曾經被嶽人、忍足、跡部三人圍攻,沒辦法和他們打了一場網球,老媽喜歡網球,老爸不反對我運動。老媽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