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臉上無甚異色,知曉她是有把握,也就不阻止她了。對於冬至,他是放心的,該憂心的人,是大乾。
“平安公主這話可就不對了,畢竟這是每個王朝的文化,你怎的能這般一棍子打死?你若是說我們大越的這些文化是上不得檯面的,那我們還能說你們沒文化不是?”冬至扯了嘴角,笑意盈盈,好似在與那公主說笑一般。
聽到冬至這話,平安公主簡直怒火中燒,這女子不是空有副皮囊,這嘴巴倒是也利索,只是就這般,她以為她能贏得了自個兒嗎?
沈墨軒用袖子遮住自個兒的臉,悶笑了一聲,隨即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抬眼繼續瞧向那邊兒。
冬至這話可是為整個兒大越掙回了臉面,這會兒大家瞧向她的目光都是帶了讚賞。
“你不過一個小小的世子妃,竟是敢對我們整個大乾無禮?”平安公主從腰間解下鞭子,“啪”地一下抽打在地上,怒聲道。
冬至再次起唇輕笑,淡然應道:“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公主,竟是敢在我們大越的皇宮對我們整個兒大越無禮?”
“你!”平安公主覺著自個兒已是被沈墨軒與這個不知哪兒冒出來的世子妃氣瘋了,她將鞭子舉起,抬手就要去抽冬至,就在這時,寒光一閃,她的鞭子竟是往下一壓,隨即不動了,她轉頭瞧去,地上竟是出現一把飛刀,將她的鞭子釘在了地上。
“誰對本公主無禮?”平安公主一抬頭,瞧向四周,怒聲道。
冬至瞧了眼地上的飛刀,便知曉是沈墨軒的。她瞧見平安公主這般,倒是生了幾分同情。
“大越皇帝,我皇妹雖說魯莽了些,到底也用不著對她用飛刀吧?難不成貴國竟是這般待客的?”大乾三皇子瞧見地上閃著寒光的飛刀,冷聲責問皇上。
在皇上應聲之前,沈墨軒卻是站起身,冷冷道:“一來便是要刺傷本世子,如今又是想抽打本世子的世子妃,不知曉貴國的為客之道又在何處?”
“本皇子說過,皇妹年幼魯莽,望貴國皇帝海涵了。”大乾三皇子仰頭反駁道。
冬至都覺著自個兒要憋不住笑出聲了,這三皇子腦子到底是個什麼迴路,竟是說出這種話?難不成這平安公主在大殿上將大殿的人殺個乾淨,他都是會說自個兒已是提點過了嗎?那這人的思想也太可怕了吧?
“大乾皇子,本官今兒個一出門便是碰見一個算命先生,說是今兒個本官要遇見小人,讓我不要與之計較,不知這小人究竟是何人呢?”三郎終於是站起身,笑意盈盈地瞧向那大乾皇子,開口問道。
“你說什麼?”大乾皇子也是怒了,這人竟是敢說他是小人?哪兒來這般大的膽子?
三郎一愣,隨即環視了一圈四周,嘴裡不住問道:“我說什麼了?我一時忘了!”
隨即,他又是轉過頭,瞧向大乾三皇子,對著他一抱拳,說道:“大乾皇子,本官記性不太好,說過的話轉眼便忘,還望皇子海涵。對了,本官年歲還小,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皇子不與在下一般計較。”
說完,他也不顧那皇子的臉色,直接坐了下來,隨即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了菜,好似剛才的事兒沒發生過一般。
皇子臉色極差,可一時卻是沒了反應。
皇上坐在上首,將這一切都是瞧在了眼裡,毫無誠意地訓了三郎兩句,三郎起身乖乖認錯。
剛才那些個事兒,皇上心裡也是不痛快,沈墨軒和三郎那些話深得他心。這些人,欺人太甚!
大乾那些文官這個時候紛紛站出來,想要幫著自家皇子說話,卻是被自家皇子趕了回去。
這麼一番鬧騰之後,那平安公主再次盯著冬至怒喝道:“你說,咱們比什麼?”
冬至一笑,應道:“我們都是講求女紅,可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