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冷哼:“本大爺不覺得只是‘碰’了一下……”
真田爺爺直接向自己孫子發難:“弦一郎,你說,怎麼回事?”
“這個……”真田語塞。
“弦一郎,妹妹是你要帶來的,帶來了就管好她。”真田爺爺厲聲道。
菡瑾跳下沙發,跑過去拉住了自己爺爺的手。
趁別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她朝自家爺爺吐了吐舌頭,示意他不要擔心。
爺爺在她的頭上拍了拍,就不去管這件事了。
菡瑾很開心,這就是她的爺爺,不管她幹什麼,都會支援她的爺爺。
前世從小到大,除了嫁給幸村這件事上,爺爺反對過以外,其他的事情,爺爺從來不會過問。
在他眼裡,自己孫女做的事永遠都有自己的理由。
孩子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
不一會兒,氣氛又活躍起來了。
在眾位爺爺詭異的眼神下,跡部拉著菡瑾跑到這邊,跑到那邊,玩得不亦樂乎。
菡瑾幾次要掙脫,手卻還是被跡部牢牢地握著。
後來,跡部被她扭得不耐煩了,丟下了一句話:“小不點,剛剛本大爺可是陪你演了一場戲,你可要好好報答本大爺啊!”
菡瑾僵硬了。
殘殤(修改)
……》
菡瑾整場宴會都和跡部手著拉手,穿梭在人群中。
兩個和服娃娃像金童玉女一樣,迎來了大家的一致好評。
到晚上9點的時候,由於小孩子的作息,菡瑾已經困得完全睜不開眼睛了。
跡部家的管家把她領到了小客房裡休息,菡瑾迷迷糊糊就躺下來睡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的緣故,菡瑾睡得很不安穩,一會兒夢見自己嫁給幸村的時候,穿著漂亮的婚服,向幸村家的長輩們行禮,一會兒又夢見結婚3個月後的晚上,她在馬路這邊看見馬路那邊幸村和一個看不見臉的女人擁吻的身影。
菡瑾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那個時侯,幸村已經是國際知名的網球選手,經常有狗仔跟蹤偷拍,每一次她手裡捧著厚厚的報紙,看著鋪天蓋地的新聞,被刻意放大的照片,還要顧及幸村家的顏面,在記者招待會上表現出和幸村親密的樣子。
那個時候,她新婚,完全不知道改怎麼處理這種事。
媽媽死的早,也沒有人告訴她,婚後應該如何和自己的丈夫生活,如何面對丈夫出軌的事情。
爺爺年紀大了,她不能讓他知道這些事情,每次都要提醒早川爺爺,用盡辦法把報紙藏起來。
她沒有朋友,從小到大,能說得上話的就只有真田透一個,剛開始的時候,她不知道幸村外遇的女人是誰,被真田透耍得團團轉。
後來想想,她真是太傻了。
一些奇怪的事情像回憶又像是夢境,讓菡瑾覺得渾渾噩噩的。
最後,所有的夢境都不見了,她又回到了以前的家裡,那個和幸村一起生活過4年的家裡。
房子裡很安靜,她就站在門口的玄關那裡。
接著,房子裡若有若無地傳來女子的哭聲。
菡瑾愣了愣,尋著聲音慢慢地往裡面走,穿過客廳,踏上樓梯,哭聲越來越大,還有隱隱的說話聲。
最後,她在二樓最裡面的客房門前停了下來,在推門的一瞬間,她的手直接穿過了門板,一下子撲了進去,差點跌倒。
房間裡,她看見了兩個最不可能扯上關係的人。
真田透和柳茗雅。
這兩個人,在她的記憶裡,似乎只要一見面,就會開始吵架。
可是,現在,她們兩個卻一起待在她的家裡,其中一個在捂著臉哭,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