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
奎兵擠出討好的笑容，試圖收買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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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說了那麼多，二哈都沒有吭上一聲，只是歪著腦袋看著他。
奎兵也不知道，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過既然沒有對自己動手，那就是……答應了？
“那……我走了？”
奎兵試探著問了一句。
二哈還是沒反應。
他壯著膽子慢悠悠地往外挪。
結果下一刻。
啪！
被二哈一爪子拍到在地。
這傢伙可真不是東西，連狗都騙。
畫了半天大餅，一點實質性的好處都沒有。
當然，有好處它也不會背叛凌天，只是沒坑到點好處，有些不爽。
奎兵直接被二哈一爪子拍暈了。
王九天聽到動靜，回過神來，看了眼奎兵，見他還活著，就沒理會。
“小丫頭，你再突破一下撼天境試試。”
“……我做不到。”
每次突破，都是在緊急的情況下。
事後境界就會掉回去。
姜雨無法控制，自然不是說突破就能突破的。
聞言王九天也不廢話，抬手就朝著姜雨頭頂拍去。
“前輩，你……”
強大的威壓讓姜雨臉色一白。
她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
下意識運轉功法，調動全身的真氣。
周正浩和王尚看到這一幕，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王尚更是忍不住要出手。
卻被凌天攔住。
“她不會有事。”
王九天身上根本沒有半點殺意，明顯只是想試一試，能不能讓姜雨在危機關頭，再次突破。
凌天話音剛落，就聽轟的一聲。
姜雨身上的真氣外洩，將周圍震的砂石橫飛。
只一個呼吸，她就已經從半步撼天境，再次突破到了撼天境。
在突破的同時，她已經一劍斬出。
不過這一劍，只斬了一半，就被王九天隻手握住。
而剛剛落向姜雨頭頂的手，早已收了回去。
“有意思，很有意思。”
王九天摸著下巴，看向姜雨的眼神充滿了興趣。
“明明突破到了撼天境，可卻沒有半點規則之力，只是虛有其表。”
“你現在的實力，是處在半步撼天境和撼天境初期之間。”
“且無限接近於真正的撼天境。”
“不過沒有接觸過規則之力，總是要差上一些。”
聽到這些話，姜雨才反應過來。
王九天是有意讓她產生危機感，並非真的要殺她。
“前輩，我剛剛……”
“與你無關，老夫突然出手，你會有應激反應才正常。”
姜雨沒聽懂。
什麼叫應激反應？
王九天自然不會跟她解釋，而是眯著眼睛看著姜雨道。
“小丫頭，你老實告訴我，你修煉了幾種功法？”
姜雨下意識要看凌天，卻被王九天擋住。
“不要看他，你若是願意回答，就回答，不願意，那就算了。”
“……”
那是說還是不說？
姜雨一時間陷入糾結。
不說吧，她想弄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可說……又涉及到功法的秘密。
如果只是普通的功法，那也就算了，說了也沒什麼。
但無極造化功，卻和所有功法都不同。
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