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過來。
兩人在牢房裡面,一人在牢房外面。
氣氛和諧的有點詭異。
酒足飯飽。
公西勝連忙起身,追問剛才的問題。
“柳家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其實這個問題,對凌天來說並不難回答。
因為柳家的打算,本就不是什麼秘密。
人家送的飯都吃了,他自然也不好繼續讓人家等,於是乾脆利落說道。
“他們打算贏下擂臺賽,藉此告訴所有人,柳家並非誰都能威脅的。”
“……你踏馬耍我?”
公西勝怒了。
難道他不知道,柳家是想贏?
他問的是柳家要怎麼贏!
凌天眼神奇怪。
“我為什麼要耍你?”
“柳家本就是這個打算,不信你去問柳長河。”
槽!
老子要能見到柳長河,還用問你?
雖然即便能見到,柳長河也不會告訴他……
公西勝牙都快咬碎了,他指著凌天氣得發抖。
“好好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安奴,去,給我教訓教訓他。”
“敢耍我,那些飯菜你怎麼吃進去的,我讓你怎麼給我吐出來!”
別看公西勝實力不行,但他有個好爹。
安奴就是他爹給他安排的貼身護衛。
兩人沒有鑰匙,不過這難不住撼天境初期的安奴。
他跳到水泥柱上,雙手分別抓住一根鋼棍,用力往兩邊一拉。
“給我……開!”
胳膊上的肌肉緊繃。
伴隨著一陣牙酸的聲響。
那兩根鋼棍,硬是被他一點點拉開。
下方相連的水泥柱,也逐漸崩開,碎掉的水泥不住往下掉。
便是凌天,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驚奇。
“好大的力氣!”
這可是手臂粗的實心鋼棍!
兩端相連的,還都是水泥。
剛被關進來的時候,凌天試了一下,倒不是一點拉不動,但也只能拉動一點。
不過他要想出去,也用不著像安奴這般,硬拆鋼棍。
一劍下去就全都斬開了。
聽到凌天的話,公西勝還以為他害怕了,冷笑道。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不過你若是現在跪下給我道歉,我倒是可以讓安奴下手輕一點。”
凌天還沒說話,公西來先被嚇到了。
“凌、凌哥,要不然你就跟他道個歉吧?”
“安奴可是天生神力,據說曾經一拳打死過一頭中級妖獸!”
“就連我爹,都接不住他一拳!”
公西來並非危言聳聽。
當初他對公西勝,也就是無視而已,並沒有欺負過對方。
便是因為,公西勝身邊跟著個安奴。
也不知這傢伙是個什麼來頭,力氣大不說,對疼痛還不敏感。
同境界的武者,除非能在實力上碾壓,否則沒一個是安奴的對手。
聞言公西勝更得意了。
“沒錯,安奴可是從無敗績!”
“即便遇上比他更強的,也能反敗為勝!”
“凌天,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給我跪下道歉,否則……”
咔。
伴隨著輕響。
一根鋼棍被安奴拽了下來。
另一根也搖搖欲墜。
他有些不安地回頭看向公西勝。
完蛋。
少爺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活兒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