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和王尚才第一次接觸，自然不清楚他的為人。
不過周正浩為人還行，能被周正浩認可的人，人品自然也不會差。
舅甥倆對視一眼。
周正浩尚未說話，王尚率先說道。
“我自然要跟著姜小姐，我都答應了要保護好她……”
“行了，你保護個屁。”
周正浩直接打斷他。
“就你這點實力，到時候是姜雨保護你，還是你保護姜雨，都還兩說。”
人家姜雨可是半步撼天境！
王尚呢？
化神境後期……
雖然跟他一個境界，可真正的實力，連他都不如。
怎麼保護姜雨？
王尚氣得想揍周正浩。
可惜，打不過。
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周正浩說道。
“我有話要跟你說，你過來一下。”
“你能……”
“過來！”
“……”
幾年不見，小兔崽子都敢吼他了。
算了，不跟他計較。
舅甥倆走到一旁。
姜雨趁機對凌天說道。
“剛剛可是你主動把我逐出師門的，想讓我重新拜師，那不可能。”
“……你不想拜師，那就算了。”
“等等！”
凌天的話太出乎預料，姜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你為什麼不堅持一下？”
“還是說，你其實早就有把握逐出師門的想法？”
姜雨突然有一種感覺，凌天似乎要離開了。
如果讓他就這麼走了，怕是這輩子都可能無緣再見。
她一把抓住凌天，用力咬了下嘴唇。
“我……”
“姜雨！”
凌天突然打斷她。
姜雨下意識抬頭，不等凌天說話，她已經猜到凌天要說什麼。
一時間有些慌亂。
凌天哪能不清楚她的想法。
嘆了口氣，他面色嚴肅地對姜雨說道。
“其實你都明白，何必讓我說的那麼清楚？”
“我收你為徒，只是因為你天賦好，並沒有別的原因。”
“而且……”
不等凌天說完，姜雨突然捂住他的嘴。
後面的話，她並不想聽。
她身體微微顫抖道。
“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從一開始，凌天就告訴過她了。
但感情的事情，是她能控制的麼？
這次凌天權宜之計，把她逐出師門，她還覺得或許有機會了。
但……
姜雨用力咬了下嘴唇。
粉嫩的唇瓣上，出現點點殷紅。
她聲音嘶啞地開口。
“師父……”
一聲師父，凌天便知道她打消了念頭，心疼，卻又無奈。
頓了頓，凌天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調整好情緒，拍了拍姜雨的腦袋說道。
“好好修煉，以你的天賦，將來……”
傳說中的那個境界是啥？
凌天突然意識到，他聽人提起，就是傳說中的境界。
具體是什麼，卻壓根不知道。
“你知道傳說中的那個境界麼？”
姜雨一愣。
話題變的這麼快麼？
她想了想，皺眉道。
“我似乎聽我爺爺提起過，不過……似乎沒人突破過那個境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