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雖然不是原話，卻結結實實地給了公西玉寧一巴掌。
此前她看不起姜語，一副教訓小輩的態度，如今卻被姜語全部還了回來不說，還弄得如此狼狽。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像極了小丑。
說完後，姜語轉身就走，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
房頂。
凌天和喬楚看著兩人。
喬楚嘖嘖嘆道。
“還以為你這個小徒弟是個好欺負的，沒想到脾氣這麼爆。”
“脾氣爆些才好，不會受欺負。”
凌天收回目光，淡淡道。
從兩人較勁開始，他們就在這裡看著了。
之所以沒有出聲阻攔，一來是想看看，現在姜語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二來也是想借姜語的手，教訓一下公西玉寧。
這女人實在是個不穩定的因素。
他知道，付青青非要帶上公西玉寧，說到底還是有撮合他們的意思。
但他實在是“高攀不起”。
就公西玉寧這個性格，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這些天公西玉寧雖然老實，可他卻看得出來，她並非真的轉了性子，不過是在隱忍罷了。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姜語這個發洩口，自然就按捺不住了。
可她卻打錯了算盤。
將人收拾了一頓，姜語就和廖翁之一起來到了凌天的小院。
凌天和喬楚早就下來了，沒事人一樣問道。
“剛剛聽到有些動靜，出什麼事了？”
“沒事。”
姜語心裡一清二楚，那麼大的動靜，師父不可能發現不了。
既然這麼問，意思就是當不知道。
凌天點點頭沒再追問，而是將目前的處境跟他們說了一遍。
聽完後，廖翁之嘆了口氣。
“是我衝動了。”
早知道這裡是救世教的地盤，他說什麼也不會進來。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衝動是衝動了點，不過對我來說，也是個好訊息。”
“剛好可以藉此試探一下陳餘。”
凌天眯著眼睛道。
陳餘非要打通神魔井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他知不知道所謂劫難的事？
做這些事，又是否在為了應對劫難做準備？
就在凌天沉思的時候，公西玉寧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的緣故，她竟是沒有絲毫遮掩臉上的傷勢，帶著腫脹的臉就直接過來了。
見狀，凌天也不得不關心一下。
“你這臉怎麼了？”
“沒事，想教訓你徒弟不成，被你徒弟教訓了。”
“……”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不是，這女人有病吧？
肯定是有病！
不然怎麼會這麼直白地把事情說出來，還沒有隱瞞自己想找茬的事實？
凌天深深地看了公西玉寧一眼，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神變了。
但究竟是哪裡變了，又說不上來。
擔心她被刺激的發瘋，凌天不得不讓喬楚多盯著她點，免得這個女人搞事。
好在，公西玉寧一直很安靜。
就這麼過了兩天，陳餘再次找上凌天。
“第二次實驗馬上就要開始了，不過我不太放心，你和洪顯過去幫我盯著點吧。”
“好。”
凌天沒有拒絕。
這也正是他冒險深入救世教的目的。
不過臨走前，他把自己想問的那個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