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弄清楚是誰要對我下手,一開始便很有耐心的跟著。
倆人進入一戶大宅院後門,不得已才放棄跟隨, 能住這種宅邸的人都不簡單,裡面護衛不少,怕亂闖又是一陣打鬥。
於是我繞到宅院前門,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
府門上的牌匾寫著莊府,我疑惑更深,原主之前是個老實姑娘,從不惹事,而我最近要說得罪的也就只有怡香院。
難道說莊府是怡香院幕後主子?抓我是為了找到尋樂嗎?
就在我想著尋樂被綁架到怡香院這件事是不是和莊府有關時,莊府的紅漆大門被人從裡面推開。
一個窈窕的少女身影從門後鑽出來,還跟著箇中年大叔。
大叔對少女叮囑著什麼,反觀垂頭的少女是一副乖巧作態。
當少女轉身我看清她的面目時,有點驚訝,此人居然是近一個月沒在村裡出現的郭秀秀。
再望了眼那目送郭秀秀離開的中年大叔,長的和村長有六分像,但我很肯定他不是村長。
忽的想起,郭秀秀有兩個舅舅,郭大娘敢在村裡那麼囂張,還是村裡唯一招上門女婿的,不僅因為她大哥是村長。
她還有一個弟弟在縣裡有錢人家當差,而且很得主子的重用,郭大鑫在縣衙裡的差事就是這個弟弟求主子幫的忙。
我仔細打量著站在莊府門口的中年男子,他和村裡的莊稼漢不同,平平無奇的五官,眼裡卻閃著精明和算計。
大概得知是這舅甥倆搞的鬼,我心裡有了數,想著以後來縣裡注意提防些。
回到村裡,正好是黃昏,池南村被晚霞的顏色浸染,村口不遠處,梧桐樹茂密的枝葉帶上了別樣色彩,像個遲暮老人,守護一方淨土。
看著眼前的美景,我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河邊許多婦人扎堆洗菜聊天,我從一旁經過,她們依舊和往常一般向我行‘注目禮’。
這一個月來我都習慣了她們看我的眼神,多半都是八卦。
遠離河邊沒多少距離,我的去路被兩人擋住,一個是郭秀秀,另一個是趙玉芳的女兒王玉林。
兩人手牽著手,像感情十分要好似的。
本想直接走開,王玉林卻開口找茬的說道:“你躲什麼啊慕時淺?看見我和秀秀姐一起嫉妒了?傷心了?”
郭秀秀高傲的說道:“別理她玉林,她哪裡能和你比,我早就不和她做朋友了!”
我收起要往前走的腳步,向她們投去一個很無語的眼神,語氣不帶感情的道。
“你倆怕不是腦子有什麼大病吧?”
“你這個沒教養的,怎麼一開口就罵人!郭大嬸說的沒錯,沒娘教的孩子果然不懂禮節!”王玉林氣憤的對我說。
掏掏耳朵,我內心表示真的不想和弱智說話。
上前一步,眼神不善的看著王玉林,她被我盯得毛骨悚然,下意識想往後退。
接著我語氣嘲諷道:“你不是有娘教養嗎?你的禮節又在哪裡呢?像你這樣有教養的人,怎麼能和村裡的長舌婦一般逮到人就咬?”
“都到了說親的年紀,整天這樣怨氣沖天亂嚼嘴,傳出去名聲可不好,萬一說不到好人家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可嘆!可嘆呀!”
我看著王玉林的眼神裡滿是玩味,她面色通紅,氣憤的瞪著我。
“我能不能說到好人家關你什麼事,你瞎操什麼心!”王玉林聲音提高怨懟的說著。
勾唇淺笑,我毫不相讓道:“對呀,那我走個路,看見討厭的東西想繞開,又關你屁事啊!一天天管那麼寬,你家住海邊的嗎?”
說這話時我斜眼瞥向郭秀秀,她面色明顯陰沉下來。
“秀秀姐,她居然罵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