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桔跪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吭哧了半天也沒說清事情的緣由。她的臉色煞白,眼神飄忽不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整個人狼狽不堪。
夏延平看著青桔這般模樣,心中更是確信了自己的猜測。他的臉色愈發陰沉,目光冷冽如刀,彷彿要將青桔給千刀萬剮。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丫鬟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他面前信口雌黃,妄圖矇蔽他的雙眼。
此時的大廳裡,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觸怒了盛怒中的夏延平。
看見青桔如此模樣,陸氏臉上焦急神色一閃而過,那瞬間的慌亂稍縱即逝,可還是被一直留意著她的我捕捉到了。
只見她看似不經意地從袖中掏出一個荷包,還故意輕輕晃了兩下。青桔一看到那個荷包,面色更是慘白如紙,彷彿見到了極為可怕的東西。很明顯,這荷包可能是青桔某個重要之人的貼身之物,被陸氏拿來威脅青桔所用。
“老爺!老爺恕罪,三小姐是派奴婢去買的藥,在···萬安堂買的!買的是雷公藤!”果不其然,看了那個荷包的青桔,猶如被抽走了最後一絲抵抗的勇氣,趕忙認罪。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絕望,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
“啊?真的是三丫頭乾的啊?老爺你看,這可如何是好?”陸氏在一旁繼續煽風點火,那故作驚訝的表情顯得格外虛偽。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似乎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進行。此刻的她,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可那副惺惺作態的模樣實在令人作嘔。
陸氏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繼續火上澆油:“老爺啊,這事兒可鬧大了,三小姐怎麼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大姐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這家可怎麼好喲。”她的聲音悽悽切切,可話語裡卻滿是挑撥和算計。
旁邊看戲的夏雨蘇挑眉露出嘲諷的笑,似乎篤定我被嚴懲一般。
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只有陸氏那令人厭惡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而夏延平的臉色則越發陰沉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