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是向來只聽金護法的麼,今天倒有心情來聽我的辯解了?”
吳迪出他話裡的脾氣,心中訝異了一下,馬上想起這段時間確實太聽信金護法了,是不是這風護法心裡有怨言了?
於是吳迪趕緊安慰了風護法幾句,風護法的怨氣這才逐漸平息。
“我帶著我姐姐的孩子出去逛街,金護法二話不說衝過來就大聲和我吵架,我小侄子本來就被他嚇著了,我急著想帶孩子走,他竟然對我小侄子出頭,嚇得我小侄子當場就哭了起來。”
風護法憤憤的說著:“怎麼,他在尊者跟前得了寵,就不將我這個同等級的護法放在眼裡了?說到底,這基地裡能對著所有人大聲說話的人,我只承認尊者一個,他哪來的資格對我趾高氣昂的,他哪來的資格指著我鼻子大罵?”
吳迪心中微嘆。他知道地位高了之後,人多少都會有利益上的衝突,所以他一向對屬下不會太親近也不會太偏差。沒想到這次聽信了金護法的話後,對風護法斥責了一番,反而產生了不好的結果。
“你們身為護法,犯了錯自然要罰。這次你們私鬥,按理說是要關上一個星期或是罰繳二十顆八階晶核的,但基地的事也不能沒了你們,所以這次,晶核我替你繳了。你快點出來做事吧。”
吳迪說完。轉身想走,想了想又回頭問道:“施施這幾日還好?”
風護法氣不打一出來:“尊者什麼意思,是在諷刺我趁著尊者出了基地就跟施施混在一起了?尊者要真的這麼想我,不如就讓我在這裡待滿一個星期好了。還省了那二十顆八階晶核!”
吳迪一噎。轉身去了金護法那兒。詳細問他事情經過。金護法本不想說,這件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妥,可尊者再三追問。他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一遍。
“你是說,我一走,施施就放假,然後他帶著疑似施施的孩子在基地逛街?”
金護法有點懊惱:“我原來也是這麼以為,可後來才知道,是他把小侄子接過來玩了幾天。他以前可從來不喜歡小孩的,我哪知道他還會幫著他姐姐看孩子?”
吳迪沉思了半天,最後沒說什麼。等他將兩人都帶了出來,又分別安撫了兩句,這才回到家裡。
一進家門,吳迪就叫來了黎殊堯,問他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
黎殊堯看了看客房,壓低聲音道:“尊者剛走那兩天,施施鬧了會脾氣,還說不想上課,放了幾天的假。結果第二天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金護法居然帶著人衝了進來,說是要看看施施在哪。看到施施以後,他又一臉奇怪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施施為了這個,脾氣就更大了,一直放假到你回來的前一天才重新開課。”
吳迪一聽急了:“那現在進度怎麼樣了?”
黎殊堯搖了搖頭:“不樂觀!希望基地那邊,我聽說他們也是分了四組,但一開始加上施施和她那三個徒弟,那邊可是有四個老師的。四個老師分別帶一個組,每天都學習八個小時。可咱們這邊呢?四組都是一個人教,每天只學四個小時,還要隔一天才能上一堂課。尊者啊,不是我說,咱們這教學進度,可差那邊太多了。”
吳迪聽了沉默了一會兒:“那現在學法陣的那組人,有一個能完全畫完一個法陣的嗎?”
黎殊堯表情變得有點興奮,點了點頭:“有!護衛隊長嚴藝聲的妹妹嚴藝琪已經會畫三個法陣了。”
吳迪有點不滿,這都這麼長時間了,進度實在太慢了些。
似乎看懂了吳迪的表情,黎殊堯忙又道:“我看,不如讓施施把該教的東西都寫下來,做成一本教材。只要有了教材,就不必她慢慢教了,咱們基地的人又不笨,自學也不差的。”
吳迪眼睛一閃:“黎先生這話真是說到我心裡去了,光憑施教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