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需要擔心降頭師將剩下的一魄給拜走。雖說有著一張符紙定著劉瑩的那一魄,但這張符紙只能頂的過一時,他只能找一個萬全之策。
只見此是白羽黑著臉道:“誰說我是要你買雞來是燉湯喝了,我做法有大用。”李嫂這是見此情景,眼中也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
龐平一聽此言不由的有些尷尬,原來是自己想錯了,訕訕地笑笑,擺了擺手道:“抱歉抱歉,我這就去。”說著便邁動兩個小短腿,逃般的向著樓下跑去。
不要看著已不見身影的龐平不由無奈的聳了聳肩,有將身子轉向法壇,有抬頭看了看天色,只見此時夜幕將要落下,已隱隱有明星懸於天上。北斗七星,白羽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南洋的降頭的特點只在一個詭字,還遠遠比不上正宗的茅山術法,開壇做法時茅山一般都會用上一些特殊的步伐,這些步伐的主要作用不是為了借用星辰之力便是接引地氣為己用。
在離這不到一公里處便有著一個菜市場,不到一會兒龐平便買到了活雞,當然還是母的。
伸手拿過龐平遞來的母雞,又從箱子內拿出了一根紅繩,卻是用紅繩的兩頭將一人一雞牽連了起來。只見這紅繩之上竟還穿著個個銅錢,分成一節一節的就好鎖索一般,其實這紅繩也是一件法器,名喚:捆妖鎖。乃是捉鬼擒妖的一件利器,一直以來白羽卻沒用過,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但卻被白羽用來拴雞。
這時白羽又再次拿來一張黃紙,在上面寫上劉瑩的生辰八字,又將其貼在母雞的身上。口中卻又是念念有詞了起來:“八字移位,命格鬥轉,你中有我,我中無你。”隨後撮指成劍,朝著雞一指,一道法力飛射而出,正中了雞的腦袋只見母雞正中了這一招後卻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一顆小腦袋,一晃一晃,兩隻雞爪也是虛虛浮浮,最終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昏迷過去了。
可憐的雞,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活過來。
此時白羽沒去關心一隻雞的死活,他又在箱子裡拿出了一直鈴鐺,只見那鈴鐺輕輕地一搖“叮叮叮”聲聲脆響不絕於耳。
只見的白羽長聲唸叨著:“劉瑩,回家了,劉瑩,回家了。”隨著呼聲那草人竟漸漸地顫動了起來,聲音穿透了大街小巷,床頭了車水馬龍,飛出了城區,來到了郊外的一棟別墅,悄然鑽了進去。
此時在這棟別墅當中,有著一個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面容醜陋的中年人正在跪於一處神臺之下。他的雙眼微咪,感覺出了一絲不尋常,他站起身來,看著放於神臺之上站立著但卻有些搖搖欲墜的草人,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忽然出聲道:“看來有人發現了這件事,在這最後關頭一定不能出了事。”聲音卻是極其的沙啞難聽。
只見他突然對著神臺跪了下去,直接就是一個五體投地的大拜。不過說來也奇怪,隨著他的大禮下去,那草人竟是老實了許多,漸漸地竟是穩了下來。
李嫂家中的白羽所用的草人,也是同時的老實了起來。
白羽見此情景,白羽的發出了一聲冷哼,只見他腳下的步伐突然有了規律了起來,一套步子走了下來,竟來來去去只有七個點,若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七個點竟是對應著天上的北斗七星。
在白羽的七星步踏出,草人也再次的顫動了起來,漸漸地竟有了站起來的徵兆。
郊外的中年降頭師,見此情形,神情一緊,猛然加快了跪拜的速度,但這樣肯定不能跟星辰之力抗衡,雖說白羽能調動的只有那麼一點。
只見神壇上草人正一點點的,向著下方倒去,不過卻很緩慢,慢到肉眼都分不清辨。只能隱隱的感覺草人動作的方向。中年降頭師看著自己的心血即將浪費不由得心中大急,只見他卻是猛地一搖牙,心中閃過一絲的狠色。
只見他將是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小刀,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