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宗錦在岸上猶豫了好些時候,最終還是有些捨不得,只得摸著岸邊慢慢下了河。
他未料到的是,水裡竟然比岸上還暖和兩分。
宗錦捏著鼻子深吸一口氣,伸手在水下摸索著,摸到不少光溜溜的石頭,卻沒摸到玉佩。這三更半夜,水下更是黑得難以看清。宗錦無奈,換口氣又繼續往下找。
他一邊找,一邊往下游慢慢移動。
好半晌他才在兩塊卵石的夾縫中,摸到他的玉佩。好在他下來得快,若再耽擱些功夫,恐怕就真找不著了。他將紅玉的繩套在自己手腕上,就準備上浮。
誰知耳邊水流聲裡突然夾雜了句話:&ldo;東鹿那邊辦得順利?&rdo;
宗錦想都不用想‐‐是赫連恆。
他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動作,慢慢慢慢地浮上去,在清澈的河流中露出一雙眼。
赫連恆早換回了他那身華貴的衣衫,在河邊負手而立;身旁還站著北堂列和江意,大抵是在詢問先前的事辦得如何。
果不其然,北堂列說:&ldo;東鹿的侍從是個狠人,最後也只剩下他。&rdo;
&ldo;留信了麼。&rdo;
&ldo;留了,我假裝不敵他,在樹杈上留了半片衣料,&rdo;北堂列說,&ldo;只要東鹿君別太愚蠢,應當會去比對的,到時便會知道是皇甫家的人所為。&rdo;
&ldo;很好。&rdo;
赫連恆還是赫連恆,若說天下誰人的心最髒,那定然是赫連恆。
宗錦腹誹了句,就打算再潛水游回上游再上岸。
可他剛沉下水,腦子裡忽地閃過一個念頭‐‐赫連恆是不是不會水來著?
是的,那時候在三河口,赫連恆就差點溺斃;若不是他水性極佳,赫連恆早都命喪黃泉了。想起那件事,宗錦不知怎的起了玩心,他朝岸邊再遊近幾分,輕得不能再輕地浮上去。岸邊交談的三人一絲也沒察覺到水中有人,還在繼續說著。宗錦稍稍往上探出頭,就看見赫連恆的鞋尖。
‐‐耐心,耐心,做這種事就是要沉得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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