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恆終於挪開目光,繼續看回掛著的地圖。
宗錦只當他在聽,也不管他看不看,自顧自地從靴子裡抽出烏金匕首來。那烏金的光澤奪目,沉沉玄色與刃上金光相交映,透著洶洶殺意卻又帶著兵器獨有的美麗。除赫連恆之外,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手,只見匕首在地上割出一道道阡陌縱橫,宗錦邊劃邊說:&ldo;通往岷止城城門兩旁都是兵營,往後靠近城牆的東西兩邊建的大營,八成是糧草;這裡,這裡,這裡,這裡,四處瞭望臺,弓兵五人一組的值守;不見狼騎,不過狼騎適合叢林作戰,恐怕也不會安排在光禿禿的長生谷。&rdo;
他仔細回憶著,白日裡看過的畫面如今就像是刻在他腦子裡似的,一分都沒忘。
&ldo;帥帳我並未看見,能看見的只有這麼多。&rdo;
宗錦話音未落,羅子之便開口:&ldo;八千對萬餘,長生谷的隘口我們恐怕過不了。&rdo;
&ldo;確實,&rdo;北堂列接著說,&ldo;即便強突進去,也會損失慘重,過了長生谷還須攻城,這個位置實在是易守難攻。&rdo;
聽見二人的話,赫連禪也坐不住了,跑過來躬身看宗錦畫的示意圖:&ldo;……從峽谷之上沖入倒是可以,但輜重進不去。&rdo;
&ldo;下面投石車準備了不少,弓兵也不少,一旦我們山上露頭,就會被發現。&rdo;宗錦道,&ldo;而且山腳下有溝,滾石會直接落進溝壑中。&rdo;
對方佔據著地利而幾乎無懈可擊,幾個人沉默下來,各自陷入沉思。
直到一直未作評論的赫連恆,突然道:&ldo;攻下長生谷不難。&rdo;
&ldo;可就算攻下長生谷,對方只要守城不出,我們也無可奈何。&rdo;羅子之道,&ldo;岷止城外挖了護城河,只有城關放下吊橋才可通行,對方若不敵,退居城內,我們在城下就是活靶子,甚至無處可藏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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