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久容,好似看穿了他的尷尬般,轉而刻意地笑彎了眼,朝他道:&ldo;沒什麼事的,我都習慣了,不疼。&rdo;
也不知是不是久容太過孱弱,宗錦見他這副模樣,竟情不自禁心生惻隱。
他始終未有直視久容的雙眼,只那麼走到他身旁,拿起桌上的藥膏,低聲說:&ldo;我幫你擦吧。&rdo;
&ldo;……謝謝。&rdo;
久容默默褪下衣衫,將背面完全露出了出來。
不止是肩膀下面有淤痕,腰上的更誇張,大片大片的淤青,嚴重處皮下還滲出了血。宗錦起先還以為只是被掐的,現在看來,說不定是用什麼東西抽打出來的。而久容的蝴蝶骨之下,紅色的罪人印在七七八八的淤傷之間,格外的刺眼。
久容也是賤籍。
他莫名其妙飄到了東廷,遇見的第一個人是賤籍,做著清理運河的髒事,拿著微薄的工錢,暗地裡還坑瞞拐騙地做著人販子。第二個人還是賤籍,被騙到了娼街裡,做了四年的妓子。
宗錦一邊替久容上藥,一邊想著這些事,竟覺得自己背後的印記在燒,燒得陣陣刺痛。
二人許久都沒再說話,直到久容背後的傷全被薄薄的藥膏覆上。
&ldo;謝謝了,&rdo;久容裹上衣裳,再次道謝,&ldo;你手很輕,比我自己弄要好受多了。&rdo;
&ldo;……不必道謝。&rdo;
他們只說了這麼兩句,門外便有腳步聲來。宗錦警惕地朝門那邊看,下一瞬門便開了,露出一隻青蔥似的手。
&ldo;聽說賈大人又折騰你了,我過來看看。&rdo;
是那個柳音,脂雲樓的老闆。
她仍穿著那身華麗嬌艷的衣裳,煙管別在腰帶上,手裡還提著食盒:&ldo;我親自給你煲的湯,好好補補。&rdo;
宗錦倏地咬緊了牙,敵意幾乎要變為有形之物,對著柳音撲過去。
女人卻好似沒看見他般,將食盒放在了桌上。
久容頓時收斂了笑容,垂著頭低聲說:&ldo;謝謝柳爺關心,久容沒什麼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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